商细蕊仰面躺下,试图把戒指戴手上,然而男人骨节毕竟粗点,戒指套过第个关节就卡住。他把手戳到程凤台面前,程凤台道:“明天找个银楼把戒圈改改大。索性改成男式吧,这只是女式,反正你戴着上台也看不出来款式,改成男式,平时也能戴。”
“女式就女式!”商细蕊看着戒指就得意洋洋地乐呵:“要戴着它唱《战宛城》!气死程美心!——她要是知道戒指在手里,会怎样?”
程凤台笑道:“就被你气死呗!然后剁你爪子。”说着朝他手背亲口:“你怎那恨姐姐,姐姐这人虽然不厚道,可是还挺会敷衍,也不是那种乱吃醋女人。你俩到底怎结仇?”
商细蕊支支吾吾不多说,只含糊道:“看你姐夫给好东西,心里不爽快吧!背后说坏话!造谣!”
程凤台心想你被人造谣还造少吗?虱子多不怕痒,这还值得恨上,困乏地搂住他腰笑道:“哦?姐夫不给你钱,给你东西啊?那是把你正式当姨太太,姐姐能不恨你吗?”心道也无非就是点金银,你还能认识什
称是,钮白文道:“那咱们说好,你《战宛城》票给留五张,带孩子们去看看,可别让钻后台啊!”
商细蕊满嘴答应着,心想你还五张票呢,好大口气!到时候别说坐席票,跟包伺候那些人,后台钻得进去就算是万幸!将钮白文送出大门口,自己牵着程凤台袖子回房去睡中觉,那年轻人还立在院子当中,商细蕊回身,才想起来问他:“对,你叫什?”
那年轻人道:“黎巧松。”
当时商细蕊是怎也没想到这个姓氏有什不对劲地方,只当是木子李,大姓,随处可见,进屋与程凤台往床上倒,程凤台今天早起讹诈,到下午也觉得困,躺着合眼说道:“本来今天要送你件礼物,但是钮爷已经送给你件大礼,就不给。”
这是存心要逗商细蕊,商细蕊果然识逗,在床上翻来覆去鲤鱼打挺地闹,闹阵不见效果,整个人趴在程凤台身上,敦敦实实地往下打桩子,都快把程凤台肝给墩吐出来,拍拍他屁股道:“在裤子口袋里,你自己去掏。”商细蕊用脚丫子把程凤台裤子勾过来,掏出只首饰盒,打开看,里面正是那枚蓝光戒指。
程凤台支着头笑道:“这个比你票友送那只怎样?”
得到这个大宝贝,饶是再怎见多识广人,也要惊诧记。商细蕊快乐却不在于此:“哈哈!这不是程美心那个吗?你怎弄来?”
程凤台道:“吹个牛皮骗来。”
商细蕊乐死:“她生气吗?”
程凤台叹气道:“气啊,肯定气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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