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柯玛生不太确定。
“此外，老爷，既然大家都知道，统治者
朋友也不过是最后牺牲者，
们这
做，也只是正当自卫手段。们原本就有心灵探测器，现在又有
四个基地脑袋，而基地有许多秘密值得们挖掘，连骡都会需要这些秘密。这样
来，们跟骡友谊就可以稍微平等点。”
在平稳高空中，柯玛生因为自己突如其来想法而打个冷颤。他说：“可是，假如基地没有失陷，如果那些消息都是假呢？据说有预言保证基地绝不可能战败。”
“这年头，已经不流行星相卜卦那套，老爷。”
“然而如果它根本没有失陷呢？你想想看，如果基地没有失陷！骡对做许多保证，可是……”他突然发觉自己说得太多，赶紧拉回原来话题：“那就是说，他在吹牛，然而牛皮人人会吹，可是凡事说来容易，做来可没那简单。”
也只不过是普通人。如果你拿武器轰他们，他们照样会命呜呼。”
殷奇尼面说，面维持着飞车正确航线，飞过条婉蜒而闪烁河流。然后他又轻声地说：“不是听说有个人，他把银河外缘世界全都搅得天翻地覆吗？”
柯玛生突然起疑，问道：“这件事情你知道多少？”
专用司机这回没有露出笑容，他本正经地说：“什部不知道，老爷，只不过随口问问。”
大地主只犹豫下子，然后就毫下客气地单刀直入：“你问任何问题都有目，你这种探听情报方法，早晚会让你那根细脖子被老虎钳夹扁。不过——可以告诉你！那个人叫作骡，几个月以前，他名属下曾经来过这里，为……件公事。正在等待另个人……嗯……来将这件事情做个结。”
殷奇尼轻声笑笑，接口道：“做来可没那简单，确没错，但是只要动手，就没有想像中那困难。在整个银河中，恐怕要属银河尽头那个基地最可怕。”
“别忘还有皇太子呢。”柯玛生喃喃地说，几乎是自言自语。
“这说，他也在跟骡打交道，是吗，老爷？”
柯玛生几乎无法压仰突然浮现得意自满：“并不尽然，他可不像做这多。但是他现在变得越来越狂妄，越来越难以控制，简直是已经着魔。如果将这些人抓起
“这些新来访客呢？他们难道下是你要等人吗？”
“他们没有任何证明文件。”
“据说基地被攻陷……”
“可没有告诉你这种事。”
“大家都这说。”殷奇尼继续泰然自若地说道：“如果这是正确消息，那这些人可能是逃出来难民，也许们可以把他们抓起来，将来交给骡手下，以表现们真诚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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