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基地!们基地其实相当单纯,可是第二基地始终只是个名字,只偶尔会被提到两次。如果真有什苦心孤诣结晶,定深藏在数学结构里面。有很多细节还完全不懂,但是在过去七天之内,终于将零星线索拼凑起来,拼出个大概图象。”
“基地第号是自然科学家世界,它将银河中濒临失传科学集中起来,而它所具备各种条件,则可以确保这些科学复兴。然而唯独心理学家没有包括在内,这是个特殊例外,所以定有某种目。般解释是,谢顿心理吏学必须在它研究对象——人类群体——对于将会发生事件完全不知情,对于各种情况反应都是自然而然前提下,心理史学威力才能发挥到极致。你听得懂吗?亲爱孩子……”
“听得懂,博士。”
“那你再仔细听好——基地第二号则是属于心灵科学家世界,它是们那个世界镜象。在那里主流科学不是物理学,而是心理学
超人……”心理学家耸耸肩,又说:“总之,马巨擘情报不再有什重要性。”
“那,什才是重要呢?”
米斯却没有回答,他甩开贝妲手,重新低下头来对着投影机。
“那什才是重要呢?”她又重复问道:“第二基地吗?”
心理学家突然又抬起头来,瞪着她说:“对你这说过吗?不记得对你说过任何事情,还没有准备好。究竟对你说过什?”
“什都没有。”贝妲激动地说:“噢,老天,你什都没有告诉过,但是希望你能说,因为已经快要烦死,这切要到什时候才会结束?”
艾布林·米斯凝视着她,带着几丝爱怜口气说道:“好吧,……亲爱孩子,下是有意要让你伤心。有些时候,会忘记……谁才是朋友。有些时候,似乎感觉到自己句话都不能透露,必须要守口如瓶——不过这是为防范骡,而不是防你,亲爱孩子。”说完他轻拍着她肩膀,表现出点和蔼可亲态度。
贝妲继续追问:“到底有没有第二基地线索?”
米斯自然而然地压低声音,向贝妲耳语道:“你知道谢顿掩盖线索工作,做得有多彻底吗?花个月时间研究谢顿大会纪录,可是在那个奇异灵感出现之前,根本点进展也没有。即使现在,似乎还是……很不清楚。在大会发表那些论文,大多数都显然毫不相关,而且全部晦涩难解。曾经不只次地怀疑,那些出席大会学者,他们自己是否真正解谢顿想法。有时会想,也许谢顿只是利用这个大会作幌子,实际上却独力建立……”
“两个基地?”贝妲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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