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艾布林·米斯瘦削
脸庞皱
起来，
副若有所思样子。然后他又说：“又来啦？可是第二基地处境比第基地更为艰难。它复杂度比
们大得太多，可能产生失误机率也因此成正比。如果连第二基地都无法击败骡，那可就糟糕——简直是糟糕得令人绝望，这也许会导致人类文明终结。”
“不可能。”
“可能，如果骡后代也遗传到他精神力量——你明白吗？‘现代智人’是无法与他们抗衡。银河中会出现种新强势族群、种新贵族，‘现代智人’将被贬成次等生物，只配做那些人奴隶。你说对不对？”
“没错，真会变成那样。”
“即使由于某种因素，使得骡无法建立个万世系皇朝，他仍然可以靠他自己力量，建立个新、畸形银河帝国。而当他逝去之后，这个帝国也将随之灰飞烟灭，银河又将恢复到他出现之前局势。唯不同，是两个基地都将不复存在，使得那个崭新、良善‘第二帝国’胎死腹中。这就代表数千年蛮荒状态，代表人类未来看不见任何希望。”
。”然后他以得意语气说：“懂吗？”
“不懂。”
“想想看，贝妲，用你脑袋想想看。哈里·谢顿解他心理史学只能预测机率，无法百分之百确定任何事情。凡事都会有失误机率，而随着时光流逝，失误机率会以几何数列方式增加，谢顿自然会竭尽所能补救这个缺失。在们所处基地上，科学蓬勃地发展，让们得以打败敌人武器，征服敌人军队，也就是说以有形力量对抗有形力量。可是旦遇到像骡这样使用精神力量突变种时，们又有什
办法？”
“那就得由第二基地心理学家出马！”贝妲感到精神鼓舞起来。
“没错，没错，没错！当然就是这样！”
“那们能做些什？们能够警告第二基地吗？”
“们必须警告他们，否则他们可能直不知情，最后终于被骡
“可是直到目前为止，他们什都还没有做呢。”
“你又怎知道他们什都没有做？”
贝妲想下，回答道：“不知道，你发现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他们有所行动吗？”
“不，还有很多很多不知道因素。第二基地现在还不可能羽翼丰满，顶多只发展到和们相当程度。们直慢慢地发展，实力天比天茁壮，他们情形也定如此。天晓得他们如今实力究竟如何——他们已经强到足以对付骡吗？最重要是，他们解其中危险性吗？他们有没有精明能干领导者？”
“但是只要他们遵循谢顿计划发展，那骡就必定会被第二基地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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