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尼斯两只手来回将超波中继器扔来扔去,几秒钟之后,他才猛然将手向前伸,同时说道:“你拿去,把它原封不动放回原处,懂不懂?然后忘掉这件事情,完全忘掉!”
轮机长差点就要行礼,却在最后关头硬生生地煞住。个利落转身之后,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星舰在银河中进行着次又次跃迁,它轨迹是群星之间条稀疏虚线。虚线之中“点”,是它在普通空间中行进十至六十光秒短程路径;而“点”与“点”之间许多秒差距空隙,则是星舰在超空间中跃迁次结果。
拜尔·程尼斯坐在透镜控制盘前沉思,不禁对它兴起股近乎崇敬情绪。他不是基地人,对他而言,推动把手、启动开关这些事情,并不是种从小就自然而然熟练技能。
然而,即使对于基地人而言,透镜也不是种单调无聊装置。在它不可思议紧致体积之中,藏有数不清电子电路,足以记忆数亿颗恒星精确相对位置。此外,它还具有项更惊人功能,那就是能将“银河像场”任何部分,沿着任意三度空间轴进行平移,也可以使像场绕着任何个中心旋转。
个超波中继器。”
“你这说还不够清楚,可不是基地来。它有什作用?”
“将这个装置放在星舰上,就可以在超空间中追踪这艘星舰。”
“换句话说,们不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跟上?”
“报告长官,是。”
由于具有这些先进功能,在星际旅行科技进展中,透镜扮演个近乎g,m性角色。在星际旅行早期,想要做次超空间跃迁,必须先花天至周时间进行计算——这其中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计算船舰在银河中准确位置。简单地说,就是至少要对三个相互距离很远恒星,进行非常精确观测,而这三颗恒星相对于某个银河坐标原点位置,则必须都是已知。
而关键便在于“已知”这两个字。个熟悉某个方位“星像场”人,可以轻易分辨出其中每个星体,就像能叫出朋友名字样。然而,在跃迁十个秒差距之后,却可能连母星太阳都认不出来,甚至根本就看不见。
解决之道当然就是光谱分析,因为每个恒星光谱都不尽相同,就好像是恒星签名样。数个世纪以来,星际交通工程学主要课题,就是如何将更多恒星
“好。这是种新近改良型,对不对?它是由第公民创建研究院所研发出来,是吗?”
“报告长官,相信你说没错。”
“而它结构与功能都是z.府机密,对吗?”
“报告长官,相信你说没错。”
“可是它却跑到这里来,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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