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那
拿
张纸来，写上‘蜜月小屋’，然后贴在门外。如果他硬要进来，那是他自己问题。”
裴洛拉特依言照做。在他们接下来云雨之欢中，远星号终于进行
跃迁。裴洛拉特与宝绮思都未曾察觉，其实就算两人非常注意，也不可能会有任何感觉。
10
裴洛拉特遇见崔维兹、离开端点星、进行生平首度星际之旅，其实不过是几个月前事。在此之前，他大半生完全在端点星上度过，前后已经超过半个世纪（根据银河标准时间）。
真不太解。”
“们总是可以拿孤立体身体做类比。你吹口哨时候，是你整个身体，你这个生物，想要吹出个调子，可是直接担任这项工作，却只有你嘴唇、舌头和肺部，你右脚拇趾什也没做。”
“它也许会打拍子。”
“但那并非吹口哨必要动作，用大脚趾打拍子不是动作本身，而是对于动作回应。事实上，盖娅所有部分当然都会对情感产生些许反应，正如对其他成员情感也会有所回应样。”
裴洛拉特说：“想，实在没有必要对这种事感到脸红。”
在他心目中，自己在这几个月已成太空老兵。他曾经从太空看到三颗行星：端点星、赛协尔，以及盖娅。如今，他又从显像屏幕上看到另外颗，然而这回是藉着电脑控制望远装置——这颗行星就是康普隆。
不过，这是他第四度感到莫名失望。不知道是什原因，他始终认为从太空俯瞰个适于住人世界，应该可以看到镶在海洋中大陆轮廓；而若是个干燥世界，也该看得到镶在陆地中湖泊轮廓。
可是他从来没看到过。
倘若个世界适于住人，就应同时拥有大气层与水圈；既然又有空气又有水分，表面定会有云气；而如果有云话，外表看起来便相当朦胧。这次也不例外，裴洛拉特发现底下又是无数白色漩涡，偶尔还能瞥见些苍蓝或銹褐色斑点。
他闷闷不乐地想到，如果某颗距离遥远行星，位于三十万公里外，它影像投射到屏幕后，是否有人能分辨出它是哪个世
“完全不必。”
“可是这为带来种古怪责任感，当努力让你快乐时候，觉得必须尽力让盖娅所有生物都感到快乐。”
“应该是每个原子——但你其实做到。让你短暂分享那个共有喜悦，你确对它做出贡献。想由于你贡献太小，所以很难察觉，但是它确存在，而你知道它存在，就会使你更加快乐。”
裴洛拉特说：“希望自己能确定件事，就是葛兰正忙着驾驶太空船穿越超空间，有好阵子无法离开驾驶舱。”
“你想度蜜月，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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