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说，”崔维兹道：“们有气温低于或高于平均值
世界，有热带森林占
很大面积世界，还有遍布大草原世界。没有两个世界
模样，对适应某个世界生物而言，那里就是家园。个人习惯端点星相当温和气候——事实上，们将它控制得几乎和盖娅样适中。可是也喜欢到别处去，至少暂时换个环境。和们比较之下，宝绮思，盖娅欠缺是变化。假若盖娅扩展成盖娅星系，银河每个世界是否都会被迫接受改造？这种千篇律单调将令人无法忍受。”
“如果真无法忍受，如果大家似乎希望有些变化，仍然可以保留多样性。”
“这算是中央委员会赏赐吗？”崔维兹讽刺道：“在它能容忍范围内，拨出点点自由？宁可留给大自然来决定。”
“伹你们并未真正留给大自然来决定，现在银河中每个适于住人世界，全都曾经受到改造。那些世界被人类发现时候，它们自然环境都无法让人类舒适生活，所以每个世界都
个世界统计资料都给，包括它稍微偏低平均温度。既然知道结果，就不难反过来找些理由推论番。事实上，康普隆目前正濒临冰河期，若非陆地型态条件不合，它早已进入冰河期。”
宝绮思咬咬下唇。“不喜欢寒冷世界。”
“们有保暖衣物。”崔维兹说。
“话不是这
说，人类天生不适应寒冷气候，们没有厚实毛皮或羽毛，也没有足以御寒皮下脂肪。个具有寒冷气候世界，似乎多少有些漠视各个成员福祉。”
崔维兹说：“盖娅是不是各处气候都很温和？”
“大部分区域都是如此，们也提供些寒带地区给寒带动植物，以及些热带地区给热带动植物。不过大多数地区都四季如春，从不会太冷或太热，让其他生物都过得舒舒服服，当然包括人类在内。”
“当然包括人类在内。就这方面而言，盖娅所有部分律平等，不过有些成员，例如人类，显然比其他成员更加平等。”
“别做不智挖苦，”宝绮思显得有点恼怒，“意识和自觉层级与秤谌是很着要因素。个人类成员与同样着量岩石相比，人类对盖娅自然比较有用，因而就整体而言，盖娅性质和功能必须以人类为标准来衡量——但不像你们孤立体世界那样看着人类。此外，盖娅这个大如有需要，也会以其他标准自衡量，甚至也许有很长段时期，会以岩石内部标准衡量。这点也绝对不可忽视，否则盖娅每部分都会受连累，们不会希望来场没有必要火山爆发，对不对？”
“当然不希望，”崔维兹说：“如果没有必要话。”
“这些你听不进去，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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