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知道内情。
她也爆过黑血管，而且是定期
。
第
次出现这种异常是在十四岁，第二轮“女七试”之后不久。
***
三姓
他说：“上
船之后，她就再也没出现，也没跟
联系过，也不知道怎
找她，事情……就是这样。”
***
讲完，宗杭脊背上有点冒汗，但心里坦然。
自己部分，他算是“知必言、言必尽”。
易萧环节，他也尽量简略，只透露她是个女、跟他样情况，对三姓似乎颇为解，安排他上船前切。
宗杭有点庆幸自己听易萧话，没把太多事透露给井袖：“她不知道是死又活，她只以为是被素猜人沉湖，在湖底下被老K救……”
易飒下意识问句：“不是救吗？”
“你不是不让说吗？”
易飒反应过来，心里挺受用。
“但是她知道能睡在水里，也见过身体异常状况……”
那之后，领班忽然找来，打发他去没人厨房里削土豆。
是不是丁碛故意把他支开，好去跟井袖叙旧？
再然后，丁碛进厨房，说不到两句话就动手。
他妆，连易飒都骗过，丁碛怎识破呢，是不是井袖说什？
易飒留心看他脸色，心里大致有数：“你和那个老K，都死在丁碛手上，老K还把他女人弄来放在身边，也是看不懂这行事逻辑。”
如此而已。
他偷眼看易飒。
易飒正盯着手机看。
后半程听下来，她只打两行字。
——宗杭和样。
“她嘴严吗？可靠吗？”
宗杭心里没底，不知道该怎答。
易飒冷笑：“光这条，够你受，这个女人，你要是能处理，找机会看着办，不然迟早坏事。”
她是没杀过人，但是让别人处理这个干掉那个，倒是信口就来。
接下来可说也就不多：K让他试菜、斗鳄鱼、提醒他保守秘密，因为三姓容不下像他们这样人，安排偷渡，紧赶慢赶这次开金汤，说是想过来查清楚身体异常原因，然后花钱让他替工上船……
宗杭脑子里乱成团麻，说话也有点颠三倒四：“不是，这不赖老K，是先认识井袖，但不知道她跟丁碛关系，老K也不知道，老K只是问，有没有什认识朋友能照顾，就……”
他忽然茫然。
曾经，为安慰井袖，他信誓旦旦地跟她说“咱们是朋友，是头”，然而易萧说“她跟你不是头，跟你才是”……
到底和谁能是头？老话说“人心换人心，八两换半斤”，他捧着心去换，怎尽换来这些虚真虚假，云遮雾绕。
易飒压低声音：“这个井袖，还知道你什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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