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康熙稍感意外。
“奴才小时候曾经随阿玛去过海拉尔,在草原上看到过狼群捕食。当时奴才小,不知道狼为什会喜欢猎羚羊,羚羊是草原上跑得最快动物,猎它们比猎
于是康熙说道:“众卿也太谨慎,好像费扬古是什洪水猛兽般,他入朝为官就使社稷不稳?辅臣们也太小气些,又不是要什大官。罢,费扬古,你若不觉得委屈,就先做朕侍卫如何?”
此语出,四下里立即安静下来。
那些满臣亲贵们面上都是派看戏神情,小皇帝是真妥协还是原本就在戏弄那个人似乎已经不重要,因为结果是他们乐见。
“奴才叩谢皇恩!”费扬古郑重叩拜。
闹剧平息,众人散去,皇上则带着费扬古等人来跑马。
董鄂妃,克死先帝,也克死生母。
也许对于费扬古而言,康熙是他仇人至少是煞星,然而自己现在能否出头竟还要凭他言。
这世上之事果然滑稽。
康熙目光掠过众人,开口时已然千帆尽过心平如水:“康亲王口中所说董鄂妃应当是孝献端敬皇后。端敬皇后为人谦和,做事谨慎,虽然未能为大清留下子嗣,却有这样位武功出众弟弟,朕自当重用。”
“皇上。”班老臣皆来劝阻。
策马狂奔,不知哪里是尽头,尽情飞驰直到马儿热汗浸浸,康熙此时忘记背上伤,只是希望驰骋快感抹平心底痛,于是马蹄声声,踏遍整个草场。
此时,马儿在湿地饮水。
他和费扬古执鞭而立,望着眼前平静景致,心中却有千渠万壑。
“当日,你猎那些田鼠时候,在想些什?”沉默良久之后,康熙突然发问。
没有半分闪烁与犹豫,费扬古直言回道:“因为皇上猎羚羊。”
“父皇在时,并没有因为端敬皇后而荫封本家,这费扬古除世袭爵位也没有任何官职在身。如今父皇与端敬皇后都不在。难道朕还要因为避亲而损贤吗?”康熙把目光投向安亲王岳乐,“叔王,您说呢?”
安亲王见皇上点到他不由心中自苦,从顺治朝起自己便早已是皇族亲贵和满大臣们靶子,何苦皇上又将自己推到旋涡之中?心中虽苦但还是开口回道:“皇上说得极是。费扬古不仅武功出众,文才也是不俗,正当为朝廷建功立业。”
于是,无数目光直抵安亲王如剑似弩,好在他已经习惯。
随即众人劝谏如同潮汐般连绵不绝,康熙坐在御座之上静静地看着费扬古,他倒是极为镇定,这份从容不迫气度让康熙很常识。只是此时康熙还并不想真为个费扬古去得罪众臣,他只想以此来看看朝臣们反应与风向。
果然,除安亲王等少数派以外,是边倒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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