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住地方直有人打扫,是极干净。”
“好,就叫尹德跟着,旁人不必侍候。”康熙起身而去,遏必隆又是行礼跪安,又是吩咐管家仆从小心侍候。
“老爷,福晋厥过去。”听到消息,遏必隆急匆匆赶到嫡夫人房里。
只见长子法喀、次子颜珠、三子福保、五子阿灵阿和几个儿媳都在跟前,庶福晋巴雅拉氏和舒舒觉罗氏也在边上围着。
“怎都聚在这里,都下去,让她透透气儿就好。”遏必隆说着,坐在夫人床前轻轻呼唤,“夫人,夫人!”
珠现在是生是死?就算是生恐怕也是在极大危险当中。
突然,耳畔忽地传来阵有如泉水叮咚妙音。
婉转清丽琴声仿佛从天际边袅袅地飘来,就像那浸润在花朵与柳枝间细雨般,柔柔,密密,空灵而又悠扬。这突如其来曲子将眼前万物化为虚幻,包括缠绕在心头那些杂乱无章惊恐思绪也点点化开。
这曲音来得太及时,再次对上天子龙目,遏必隆慌乱内心已然定下来。“娘娘没有回府,奴才对此无所知。娘娘自从入宫那天起,就是皇家人,对于奴才来说,娘娘就是主子。娘娘不见,奴才自是心焦如焚,但是接下来如何追查,如何处置,全听皇上和太皇太后旨意。奴才及奴才家人没有半分意见!”
“很好。如果她没有回来,那不管她在哪里?朕都要找到她!”半晌,康熙从嘴里吐出这这句话,天子目光从遏必隆脸上转向眼前花朵,“朕刚刚来时候,听到庶福晋和二格格在说,这杏花是昭妃昔日亲手所种?”
“阿玛,额娘是听到消息所以下子晕过去,已经请过大夫抓药。”法喀说。
“知道,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退下,屋里只剩下夫妻二人,遏必隆轻轻握着夫人手:“和卓,和卓,快醒醒。”
听到丈夫呼唤自己闺名,遏夫人下子醒过来,她大哭着:“老爷,老爷,东珠,东珠,他们说东珠不见。这叫怎活?怎活啊!她们说也是坐着马车……马车……跟额娘样,定是出事!”
“和卓,和卓,你别急,千万别着急,咱们东珠好好,你别哭着咒她。”遏必隆抚着妻
“是娘娘和小女儿纳敏所种。”不知皇上为何突然转移话题,遏必隆只得如实回答。
“朕想叫人移走株,旁你们要好好好好侍侯,万不要有什闪失。”康熙吩咐着。
“是。”
“朕还想去昭妃以前住处看看,不知是否方便?”
遏必隆小心端详着康熙神情突然有些异样,少年天子眉宇间笼着淡淡愁绪让他有些心惊,那神情仿佛多年以前,在先帝面上曾经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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