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杀吸口气,刚要站起来,就听见许大夫轻声说:“王爷身上有疾,找来出诊,切事务,自然是大夫做主。许某别事情,都十分
赵判官过去只是绸裤不保,已经闹得大为光火,如今见许青涵要把他脱得寸丝不挂,更是雷霆震怒,竭力反抗:“胡闹,赵杀堂堂……”
他才骂两句,里衣也差点不保,赵杀慌得冷汗涔涔,手上终于攒足两分力气,拉住许青涵说:“给你看就是,用不着脱。”
许青涵抿着唇,白玉般脸庞染上淡淡绯红,含糊应:“嗯。”
赵杀心里大石落地,费力地把衣结重新绑好,单手拉高里衣,露出胸口破皮地方。
赵杀停瞬就要松手,飞快说句:“就破点皮……”
:“这些日子,是手替王爷换药诊断,如今是在质疑许某医术吗?”
赵杀脸色忽青忽白,万分僵硬地挤出几个字来:“又、伤、……”
许青涵“啊”声,脸上慢慢泛起层薄红,慢吞吞地走到赵杀身旁,柔声说:“难怪王爷散着头发。”
赵杀闭着眼睛,哪好意思说自己拿发簪抵嫖资,闷声道:“你把窗户推开些,散散气。”
许青涵以为他不喜欢屋里药味,把两扇窗户推开,屋外正是大好月色,莹莹照地。许大夫回过头来,看赵王爷还病怏怏地趴在那里,头乌黑长发散在肩上,被月光照,人显得又英俊,又有些说不上来味道,不由多看几眼。
许大夫把衣服重新掀起来,细细看片刻,还拿指腹压压两颗肉粒,红着脸道:“嗯,不是什大伤,会儿开些药。”
赵王爷疼得直吸气,许青涵暗暗定定神,然后才温声问道:“别地方呢?”
赵杀自然知道他言下之意,哪里肯就范,沉声道:“还是老样子,不必看。”
屋里药味已经散得七七八八,赵杀撑着桌子,想站起身,才走两步,不知道被谁绊,整个人倒在地上。
赵判官回头看,那许青涵身白衣,脸上秀雅无辜,想来不是他做。
赵杀被他看得恼羞成怒,可屋里浓浓药香还没散尽,时发作不得,只好道:“许大夫把药给就好。”
许青涵犹豫片刻,才温声道:“还是先看看王爷伤势如何再做诊断,万还伤别地方……”
赵杀被他说到痛处,更是凶神恶煞,断然道:“自有分寸。”
许青涵被他这样回绝,脸色也只是稍显黯然,低声笑:“王爷要是有分寸,怎会找许某开药?”
赵杀额角青筋直跳,正要怒斥他几句,那许青涵已经俯身过来,手落在赵杀衣襟之上,轻轻招呼句:“王爷,得罪。”说着,就把赵杀外袍剥粽叶般脱下来,叠好搁在旁,又去脱他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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