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殿下不觉得是个好听众吗?”梅长苏坦然笑,“对于霓凰郡主也十分敬重,所以很多看法并没有瞒她。虽然她现在尚不知已投入殿下幕中,但却知道以前甚是景慕祁王,曾有心为他效力,如今应付誉王不过是为时事所迫,虚与委蛇罢。有这个共识,她对也少些戒备,说些不要紧不机密旧事,无外乎抒发情怀罢。再说郡主身边也实在没有知心朋友,她与殿下你同掌兵权,渊源又深,为避嫌不能交往过密;与夏冬之间存有旧日心结,好些话都只能避而不谈;穆青年纪又小,没有经过那段时日,也不解那些事件……虽然不能算她好友,到底有这个年纪,这个阅历,多多少少能与她有些共鸣。想,这大概就是郡主青眼于主要原因吧?”
靖王看他眼,表情甚是认真地点点头道:“霓凰郡主女中豪杰,识人之慧眼远甚于。也只是近来与先生交往多,才解到先生高才雅量,远不是以前想象中那种谋士。”
他这句赞誉是出自真心,并无虚饰,梅长苏
靖王说出这句话时候,整间密室里最紧张是蒙挚,最轻松是飞流,介于他们两人之间梅长苏反倒没什惊慌表现,不过也决不是故作轻松,他只是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正在反应靖王到底说是什意思,接着他好象明白过来,这才略微表露出来些意外、歉疚和惶恐情绪,慢慢侧转身子,用含着责备意味语气叫声:“飞流……是你乱说话吗?”
“没有!”少年不明白自己为什被责备,睁圆眼睛,微张着嘴,非常委屈样子。
“飞流,不是跟你说过,霓凰姐姐那是在玩笑,不可以学吗?”
“你自己!”
梅长苏好象被少年反驳哽下,顿顿方道:“是,苏哥哥自己也学两次,也不对,们以后起改,听到吗?”
“喔。”飞流偏着头又看靖王眼,“改!”
“对不起,殿下。”梅长苏这才向靖王躬身施礼,“年后霓凰郡主曾来作客,们闲聊时她谈起些当年旧事,听觉得有趣,所以明知如此称呼殿下十分失礼,私下里还是忍不住用两次,谁知被飞流这孩子学去。这是唐突冒昧,请殿下恕罪。”
“原来是听霓凰说,”靖王脸部表情没有大改,但低垂眼眸中却有丝失望,“还以为……”
他说到半故意停住,可梅长苏静静地站着,并不接话茬儿,倒是蒙挚忍不住追问句:“您以为什?”
“还以为苏先生以前……认识别什人……”靖王目光迷蒙下,之后突凝神,复转清明,微微笑着道,“想不到霓凰郡主真是看重苏先生,连过去旧事都愿意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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