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这世上谁最解陛下心意,那
“东宫处于皇城,宫内防卫由禁军接管,但宫外四周却是巡防营职责,殿下也要命人加重巡视,无论朝局再乱,东宫附近不能乱。乱就会引发意外,届时责任都在你们二人身上,誉王倒乐得占便宜呢。”
蒙挚立即赞同:“这个责任确是重,刚才不是跟你们说过吗,现在连道明发谕旨也没有,当时向陛下求取,可总是说不完话就被打断,现在只好靠句口谕硬撑着。”
“说起这个,”梅长苏转头看他,“你该备份重礼去给那位高公公。”
“啊?为什?”
“他打断你话是好意,是人情,你还,就代表你知道他好意,领他人情,”梅长苏朝他笑笑,“就是这样。”
自然分辨得出,所以也不俗套谦逊,只微微欠身为礼,以示回应。见他二人关系融洽,最高兴反而是旁观蒙挚,他搓着手,呵呵笑道:“君臣风云际会,不外如是。靖王殿下宽仁中正,苏先生才调奇绝,你们二位联手,何事不成?”
“蒙大统领信心,倒是比们还足,”梅长苏扶着桌沿慢慢坐下,也笑笑,“不过再有雄心壮志,事情还是要步步踏踏实实做。现在咱们有没已经闲聊这久,大统领有什正事,也该说说吧?”
被他这提醒,蒙挚立即神色端,道:“陛下幽禁太子于东宫,你们都知道吧?”
“并不知细节。”梅长苏凝目道,“事情究竟如何发生,陛下当时言行如何,都要请大统领从头细讲。”
“好。”蒙挚定心回忆下,将当日怎奉命随侍梁帝去东宫应细节,慢慢复述出来。他虽不是擅长华辞之人,但记忆力上佳,用词简单准确,当日情形倒也描述得清楚明白。
蒙挚瞪他眼,“苏先生,你明知脑子里没这些弯弯绕绕,别戏耍,到底怎回事,跟说清楚啊!”
“那问你,你开始向陛下请求明发谕旨时候,陛下有没有理你?”
“没……”
“他为什不理会你?是因为他没听清楚呢,还是因为他糊涂?”
蒙挚怔怔,无言可答。
梅长苏等他说完,沉吟片刻,问道:“太子现在身边还是东宫旧人服侍吗?”
“是。不过担心他绝望之下,有什不当举动,所以还是派个机灵靠得住人随时监看。”蒙挚说着叹口气,“这位太子爷算是毁,只是不知道陛下究竟是怎打算?”
“据判断暂不会废,即使废也不会马上立新太子。”梅长苏转向靖王,“殿下明白意思吗?”
靖王点点头,“明白。”
他明白,可蒙挚不明白。不过这位大统领并非好奇心深重人,想想没想通,也没有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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