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靖王并无往来。”言阙冷冰冰地答道,“而且相信靖王也没有什不法之举。夏兄,你想太多。”
“你还是这不识时务。”夏江吐出这句评论后便站起来,慢慢走到窗边,推开素纸糊窗扇,用支棍撑好,深深吸口寒湿空气,“这山中道观,是比城里清爽。无论什样嘈杂,也传不到这里来,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可惜嘈杂传不过来?”
“是啊,”夏江淡淡道,“太远,看不见也听不见,不知现在悬镜司里,是不是已经开始热闹?”
言阙看看日
夏江眼,视线有那小会儿凝结未动。对于这位侯爷来说,这已经是他最惊讶表情。
“还没有查出来为什冬儿突然产生怀疑,居然开始四处追查那个陈烂旧案。不过她在这个时候倒向你们也好,正愁没有合适方法增强靖王信心,让他快点行动呢。”夏江向言阙靠近些,似乎是想早些刺穿他镇定表皮,“她回来有三天,对她仍如往昔样,完全不限制她任何行动,当她私底下通过秋儿刺探卫峥在地牢中被关押位置时,也会想办法妥当地透露给她,没让她察觉到任何异常。对于靖王来说,有这样暗中同谋者,他定会觉得计划很顺利,成功多半已经握在手上。你说是不是?”
“觉得你太托大。”言阙毫不客气地道,“知道你那悬镜司地牢是个厉害地方,可在所有正使都不在,还有夏冬做内应情况下,被攻破并不难吧?你就不怕夏冬真带着人冲进地牢把卫峥给救走?”
“没错,”夏江点着头,“这是个难题。舍孩子套狼,也不能真就把孩子给舍出去,卫峥现在对还很有用,只要他尚在手里,无论情况发生多少让人意外突变,胜算就总还在这边。”
言阙拨着炉子里火,又掀开顿在火上茶壶盖儿看里面水,似听非听样子。
“如果靖王派出人有几分能干话,冬儿确实有这个本事带他们攻破地牢。”夏江却不以为意,继续道,“不过言侯爷,你以为攻破地牢就意味着能找到卫峥吗?”
言阙重新盖上茶壶盖儿,视线终于开始有些不稳。因为他听明白夏江言下之意。
当梅长苏缜密计划,越过所有障碍攻入悬镜司地牢之后,很可惜会发现卫峥其实根本不在那里。
夏冬是个最好内应,但如果这个内应实际上是别人所布个棋子话,那从她那里得到讯息和帮助越多,惨败机率就会越大。
夏江似乎很满意自己终于从言阙坚铁般表皮上凿开道小缝,立即又紧逼句,“言侯,靖王有没有跟你说劫走卫峥之后他打算怎为自己脱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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