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问过我,不止我一个人做这栋房子,不过我这儿没有单身男人问过。警方一直不让我们刷漆,直到——记不清了,反正我们到上星期二才把里边装修好,涂了两层乳胶漆,个别地方涂了三层。我们还在整修外院,等完工了就是真正的展示现场了。”
“在遗嘱查验结束之前你怎么能把房子卖掉呢?”
“遗嘱查验结束之前我是不能成交,可这并不代表我不能做好成交的准备,买主可以在备忘录的约定下住进来。我必须着手做些什么了。我的一个贸易伙伴拿着房子的图纸。你知道利息是每天都记到我的账上的,没日没夜,在你睡觉的时候也记。”
“谁是雅各比的财产执行人?”
“拜伦·麦特卡夫,麦特卡夫巴恩公司。你估计你在房子那里要待多久?”
现的都是同样的黄头发,同样的唾液类型,同样的精液。
格雷厄姆把两个家庭的成员生前照的有灿烂笑容的照片立着,靠在前面座椅的椅背上,在悬浮的机舱里静静地注视了许久。
什么东西会特别地吸引罪犯?格雷厄姆非常愿意相信两个家庭有某种共同点,希望他不久就能把它找出来,否则的话他只能等着查看下几个受害者的房子,来寻找“牙仙”给他留了什么线索。
格雷厄姆向在伯明翰的联邦调查局分部问清了方位,并且在电话里向当地警方报了到。他租的中级轿车的空调口把水汽吹到他的手和胳膊上。
他的第一站是在丹尼森街区的吉尔翰·若尔蒂的办公室。
“我还不知道,直到我干完为止。”
“你可以把钥匙放在邮箱里,不
吉尔翰,高高的个子,秃顶,急忙走过绿松石色的长绒地毯问候格雷厄姆。听到格雷厄姆表明来意,要雅各比家的房门钥匙时,他的笑容消失了。
“今天在那会有穿制服的警官出现吗?”他问道,把手放在头顶上。
“我不清楚。”
“我真希望他们别来了,我好容易有机会在今天下午把房子做两个展示。那真是一所好房子。去看的人会忘记凶杀案的事的。上星期四有一对从德卢斯来的夫妇找我看房子,一对在阳光地带居住了很久、直到退休的有钱人。我带着他们看房子。都说到抵押贷款了,本来人家都同意首付三分之一的房款了,警车来了,警察进来了。老夫妇俩问了他们一些问题,老天啊,这群可爱的警官们何止是回答问题。他们带着夫妇俩前前后后把房子遛了个遍,告诉他们凶杀发生的时候谁躺在哪儿。结果夫妇俩跟我说了拜拜,‘吉尔翰,谢谢你这么费心’。我想告诉他们案发以后我们把这儿弄得多安全,可他们说什么也听不进去。两个人不管不顾地穿过沙砾石的小道,爬进他们的厢式德威尔,走了。”
“有单身男人来问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