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如是,玉隐每每伤心告之,却也说不出是何道理,臣妾身为玉隐之姐,不能不为她担心。今日王爷遇见臣妾,也曾欲言又止,臣妾担心不过,再三追问,王爷才肯吐露二。且从前府中两位侧妃总有些不睦之处,国公府想必也有些闲言碎语,王爷便觉得静妃之死有些蹊跷,臣妾主理后宫,当日之事又是众人亲眼所见,不能这般冤屈玉隐,所以为此劝解王爷平息对玉隐疑心。”转而怅然,“其实夫妇之间这般疑心又有什意思,臣妾身为旁人,再多劝解,终究也是枉然。”
玄清长眉轩,“至于与淑妃私会之事臣弟不敢茍同,不知是何人与皇兄面前嚼舌,淑妃开解过臣弟不久,玉隐也出来寻臣弟,臣弟与她将话说清也说无事。"
眼中微蕴泪意,“方才臣妾与王爷异口同声,皇上该知臣妾并未与王爷串供。”俯身垂泣道,“臣妾不怕为大周受些折辱,但前有温太医之事,今又事涉王爷,臣妾实在不能不心灰意冷。”
“心灰意冷吗?”他淡淡笑,“朕曾有转念疑心,老六因小像事而娶隐妃,那张小像确与隐妃相似,但若说像你也无不可。若那张小像真是你,而隐妃又李代桃僵,朕真不敢想下去。”
“皇兄多虑。”
“是朕多虑,“玄凌稍稍和蔼神气,“母后在世时再三告诫朕不要多美貌女子,淑妃无心也好有意也好,横于们兄弟之间,又外惹蛮夷觊觎,实是祸水。若再留在宫中实在有不详之虞,朕便从摩格之求,送她远离大周,许赫赫和亲。”
玄清神色微变,拱手道:“皇上三思……”
他果断挥挥手,“你回去罢,朕心意已决,再不会改。”
是不能改!这久岁月,朱颜赤壁中宫闱岁月,无比清晰,与玄凌,不过是鲜艳花丛中朵,开再好再美也终有凋谢日,何况这朵花谢,自然有别花会开。若能以平边乱,他自是肯,至于颜面,他自然有法子保全,况且里子足也罢。望眼玄清,他唇色发白,手指紧紧扣在袖中,极力保持着镇静。心中如被刺穿般,玄凌已经疑心,与玄清之间必然有人不能被保全。定下心神,如果是他,宁愿是。
只默然承受他施于命运,俯身三拜,“春日宴,缘酒杯歌遍。再拜陈三愿:愿郎君千岁……。”克制不住后头哽咽,泪光模糊里瞥见玄清隐忍神色,终于有泪滑落于金砖,在烛火下闪出点桔红光,继续道:“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臣妾本是废弃之人,能得皇上爱幸,再度随侍左右已是万幸,今日能以鄙薄之躯为皇上尽绵薄之力,臣妾无可推诿。即便日后不得与皇上岁岁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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