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那头:“第句,们来浙江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郑泌昌:“下官不敢。”
锦衣卫那头:“第二句,做官要精,可也不要太精。太精,天便要收你。”
郑泌昌:“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真明白就好。”锦衣卫那头把手收,“们走。”
锦衣卫那头:“先是买田,后是赈灾,八百里加急递到宫里,把万岁爷都气得不行。现在你说自己没有过错,杨公公也没有过错,只是个商人把大明朝从上到下都给涮。你们不要脸,朝廷丢得起这个脸吗!”
郑泌昌这时明白,自己不请罪,无论如何也过不这关,咬咬牙说道:“上差既然这样说,下官现在就写请罪奏疏。”
锦衣卫那头:“你不是没有罪吗?这个奏疏怎写?”
郑泌昌:“是浙江巡抚,杨公公不在,浙江出这个事,怎说也有失察之罪。不知这样写行不行?”
锦衣卫那头这才站起来,另外三个锦衣卫也都站起来。
牌子押粮船走,你和何茂才知不知道他是去买田还是去赈灾?”
郑泌昌又紧张,想好阵答道:“下官确实不知。”
锦衣卫那头:“你也没问?”
郑泌昌:“织造局归宫里管,沈石归杨公公管,下官确实不好问。”
锦衣卫那头:“你意思,要是买田,这个罪该杨公公担?”
郑泌昌个人愣在那儿,像是在仔细咂摸锦衣卫话。
显然是有意安排,从头门到二门再到卧房这个院子廊檐下,到处都挂满红纱灯笼,每盏灯笼上都映着“织造局”三个大字,把个织造局后宅照得红光映天。
杨金水那个随行太监在前,领着沈石
锦衣卫那头:“那就按你说先写出来看吧。记住,这个案子是们在办,所有奏疏文案都得先交给们,要递也得由们递上去。”
郑泌昌:“记住。今天晚上就写。”
锦衣卫那头这才走到他面前,只手搁在他肩上,郑泌昌打个激灵。
锦衣卫那头:“说两句话,你要记住。”
郑泌昌:“上差请说。”
“不是这个意思。”郑泌昌慌忙答道,“杨公公那时并不在杭州,有罪也应该是沈石担。”
锦衣卫那头:“现在沈石把粮都赈灾,他没有罪。可当时打是买田幌子,这件事怎说?”
郑泌昌站起来:“这些下官都不知情,上差们去问沈石便什都知道。”
锦衣卫那头冷笑声:“沈石什东西?也值得们去管!们奉诏命是来抓当官。现在听郑大人这样说,你是点过错也没有啊。那们只好抓杨公公回去交差?”
“上差!”郑泌昌急,“杨公公当时不在杭州,他并无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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