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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一个小时之内,我浪费了月月两个第一次的作案过程。
这个故事结束了以后,我们几乎成了生死之交。恐怖的婚庆用品大楼是个喜庆的鬼门关,
店主人把月月连同一套落地窗帘那么大的婚纱一起塞进了布帘子后面,然后亲切地和我聊天:“哎呀,你们登记了吗?婚前检查做了没啊?准备什么时候办准生证啊……”
我这叫一个别扭,简直都不是害羞了,已然是害臊了。
月月在帘子里面叫:“哎呀,妈呀,拉链儿挤着肉了!”
店主人一边把我往帘子里面推,一边儿说:“啊呀,你这个当老公的还不进去帮忙拉一下。”
我立马开始哆嗦了。
儿,你一点儿诚意都没拿出来,怎么敢跟你走啊。”
我把那女孩子拖起来,面对面站好,立时三刻行了个单膝跪礼。我说:“姊妹儿啊,这样够诚意了吧,求解救啊。”
大家哈哈大笑,那个女孩子也哈哈大笑起来,她立马也还了个单膝礼,一边回头笑着跟人说:“得!第一次下跪就跪给这么个男人了,我说今儿个怎么就这么寸啊。”
我们就那么单膝对着跪着,谁也不肯先起来。庆余年小说
可笑说:“大冰,这就是我老和你提起的那个月月,还没来得及介绍给大家认识,你们俩就夫妻对拜了哈。”
月月从帘子缝里“嗖”的一声伸出一颗脑袋,很紧张地说:“你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啊……青天白日的,我冤死了我。
那次买婚纱的经历永生难忘,绝对心理阴影。
后来,我们抱着婚纱走出大楼时,俩人皆是满头大汗。月月走着走着,用肩头猛撞了我一下,说:“哥们儿,我这是第一次啊,怎么就这么浪费给你了啊?”
我扔了婚纱扑上去捂她的嘴,可是已经晚了……熙熙攘攘的杭州街头,路人纷纷侧首,耐人寻味地看着我。
我说:“可笑你给我一边儿凉快去!月月,我已经等不及啦,咱们赶紧买婚纱去吧。”
用北京话说,月月是个挺“飒”的大蜜,大长腿大长发大眼仁儿,还有性感的大嘴巴,回头率挺高的一姑娘。可再飒的北京姑娘也有的时候,当时我们俩站在婚庆用品大楼前酝酿了好一会儿情绪,才鼓起勇气走进楼里。
不出意料,几乎每家店都把我们当成是已经登记即将婚礼的小两口来招揽,我心里那个别扭啊,又不好意思挨家挨户地发表声明撇清关系,只好加快速度赶紧买两件婚纱后立马闪人。
不买不知道,原来婚纱尺码是那么奇妙,几乎每一家店的老板都盛情邀请你试穿。听那话的意思,你不试穿简直就不是女人,你一个当相公的不让自己的娘子试穿一下简直就不是个人。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扮演个什么样儿的人了,只好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