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后很受感动,最后完全按大哥说办。大哥,你可能不大清楚
部运回荷叶塘?”曾国藩面有愠色。
“全部运去。”曾国荃毫不含糊地回答,“用船运,已想好。用旧木板钉五十口大箱子,估计可以装完,外面再放些旧书。别人问起,就说运书回家。回来时再沿途买几箱人参,赏赐这次有功将官。”
“沅甫,你不能这样做。”曾国藩满脸正色地说,“军中饷银很紧,除吉字营、贞字营外,其他各部都已欠饷多月,你如何能将这笔巨款私自运回家去?再说,世上没有不透风墙,你就不怕别人指责你私吞贼赃?此事万万不可为!”
“大哥,你也太认真。”国荃微微笑,不当回事,“私吞贼赃?军兴以来,不论是八旗兵,还是绿营,哪个带兵将帅不私吞贼赃?就拿们湘勇内部来说,又有几个将领不将金银运回湖南老家?迪庵在世时,运回家银子何止十万二十万!现在希庵在皖北,又是船船地将贼货运回湘乡。他家田少说也有五千亩,记在别人名下,就更不知有多少。只有们曾家,大哥管得严,们几兄弟都不敢多带两银子回去。可别人是怎样看,大哥想过没有?没有个人相信们不私吞贼赃,都说黄金堂现在名副其实地堆满黄金。”
“谁讲这些没根据话?”曾国藩气愤地说。
“讲人多是,不只是湘乡县,全湖南都这样说。前几天又有人对讲,说湘乡县、长沙城没有人参买,就有人说,都让曾家人买光!这次真要对不住各位,不但湘乡、长沙,连衡州、湘潭人参都要买光。”曾国荃越说越起劲,嗓门很大。
“小声点,老九。”曾国藩说,“你这次立这样大功劳,想皇上必定会有厚赏,估计会放个臬司,也可能是藩司,何必要授反对者以口实呢?”
“不这样看。”当过几年统帅老九,已不像过去那样唯大哥之命是从。他有他自己套,只不过跟大哥说话,口气和神态仍还是恭敬。“皇上升不升官,看既不在乎运不运银子回家,也不在乎别人攻讦不攻讦。在当今这样乱世,皇上要是早日光复他江山,只要吉字营能打仗,他就不能不升官!”
曾国荃话虽欠含蓄,但说是实情。
“大哥,道光二十三年,你初次放四川主考,得二千两程仪,忙着寄回千两,并附张长长清单,亲戚朋友、左邻右舍都写到,和四哥、六哥当时不理解,自己家里很紧,得点钱,何苦要这样散开。大哥开导们,说亲朋过去支持甚多,有已年老,若不早点给他们点钱,以后怕无法报答;还深情地回忆起南五舅说要给你当伙夫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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