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征,纵然尚维钧心存恶念,也只能倚赖陆灿,大雍铁骑兵临江南,反而会让两人抛却嫌隙,共同对外。可惜陛下心切统大业,终于决意平楚,以至于成全陆灿,让他尽得江南军心。战事既起,受皇命南来,原本有意利用定海牵制吴越,再在江淮、荆襄和楚军对峙,并不准备立刻启衅大战,不料陆灿却是主动进攻,更是利用战事连绵加强自己在南楚军中地位。看到江淮、荆襄兵燹绵绵,才确定陆灿心意,他不甘心苟安江南,竟有中原之志,虽然大雍有明主在位,又有名将雄兵,急切不可攻,可是只要陆灿夺去北窥中原门户,据守不让,等到南楚明君在位,就可以北上中原,虽然那可能是几十年之后事情,可是却非是不可能梦想。”
霍琮闻言,目中闪烁着寒芒,良久才道:“先生既然已经看穿陆灿心意,想必已经有应对之策,这几年先生流连于山水之间,莫非是让陆灿不再着紧先生举动?”
淡淡笑道:“两军交战,斩将夺旗,非是所长,就是在军前,也起不到什作用,若想对付陆灿,还需从南楚朝中着手。陆灿虽然有雄心,却是看不明局势,南楚朝政糜烂,国主赵陇刚刚亲政,就忙着选纳美女,大兴土木,修建宫室,不是明君所为,而尚维钧忌惮陆灿已久,只是碍着陆灿手中兵权,又因为大雍虎视眈眈,又没有借口,才隐忍不发,自古以来,朝中有昏君*臣,大将岂有立功于外机会。陆灿身遭疑忌如此,却不能以非常手段排除异己,掌控朝政,已是自蹈死路,所需只是个局势,就可以陷陆灿于必死之地,何需和他沙场交锋呢?”
霍琮心思电转,转瞬之间已经将数年之间事情回想遍,虽然他不知江哲暗中许多布置,但是只是他知道事情已经令他心中生出寒意,偷眼望江哲眼,他问道:“容渊莫非是先生安排给尚维钧利器?”
点头道:“容渊失守襄阳,乃是大罪,南楚朝廷竟然不曾问罪,只是降他级军职,更让他领兵将功赎罪,纵然是陆灿有心维护,若没有尚维钧首肯,焉能如此?容渊此人心胸狭窄,忌惮陆灿声望功业已久,陆灿也有错处,容渊是德亲王故将,性情又有固执偏狭之处,这样人若不用之就需除之,免得他生出是非,偏偏陆灿因为不喜容渊排除异己手段,不愿用之,却又任其主掌襄阳,以至于将帅失和,令军趁隙取襄阳,致令容渊不得已依附尚维钧自保,旦尚维钧对陆灿动手,容渊就是操刀之人,陆灿却因为心中执念,不愿斩尽杀绝,反而有心弥补,任用容渊为将主江陵军事,岂不是错上加错。不过若非早知陆灿性情,必定不会落井下石,又怎会放容渊逃生,昔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