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仓惶南逃,令人在风林关设伏,若非网开面,岂会让容渊脱走,只因留下容渊此人,尚维钧才有对付陆灿之力。”
霍琮又道:“陆将军心都在战事上,不免疏忽朝中之事,而且陆将军生性高洁,不喜欢争权夺利、谄媚事君,所以必然不得君心,尚相秉政之时还罢,尚维钧不能随便寻个理由处置陆将军,但是旦国主亲政,情势就不同,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就是国主赵陇想要毫无理由免去陆将军军职,陆将军也只能黯然从命,只不过因为战事胶结,这个命令也不能随便下达罢。”
叹息道:“大将在外,每有临机独断之事,陆灿为人更是刚毅果决,袭取葭萌关,用兵淮东,皆是独断专行,所以大雍密谍虽然深入南楚朝野,却是没有得到兴兵征兆,这样举动本就是人臣大忌,纵然主上是明君圣主,也是杀身之祸,更何况南楚国主还算不上中兴之主,秉政尚维钧又是权相之属呢?前些日子,南楚尚太后有意将陆灿之女陆梅选为王后,虽然受阻于尚维钧,仍有意选陆梅为贵妃,对陆灿来说,将陆梅送入宫中为妃本是最好处置方式,旦和王室联姻,陆灿就有机会掌控南楚政务,渐渐排除尚氏影响,可惜陆灿却不是权臣,他也不愿出卖爱女换取富贵,得到消息,陆梅在陆灿次子陆风护送下到寿春,路上更有辰堂高手暗中护送,这样来,赵陇必然对陆灿心怀不满,旦情势变化,赵陇决不会想到要维护陆灿。更何况……唉!”
霍琮眼中露出悲意,接道:“更何况掌兵大将本就是君王猜忌对象,陆将军手握重兵,又不愿谄媚王室,赵陇必然怀疑他忠诚,自古以来功臣名将本就难免厄运,更何况陆将军如此耿介,旦局势稳定下来,陆氏必然遭遇劫难。再有*臣小人趁机进谗言,陆将军想要解甲归田也殊不可能。”
淡淡道:“这样情势,发展下去,陆灿唯生路就是起兵谋反,但是陆氏忠贞,天下共钦,他若真起兵谋反,从前清名尽化乌有,江南必然大乱,到时候就是军机会,若是陆灿终究不反,必然难逃昏君*臣毒手,到时候江南柱石倾覆,还有何人可以抵御军南下。”
霍琮低声道:“虽然隐忧重重,但是陆将军手握重兵,又在和军激战,想来尚维钧尚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自毁长城吧?”
眼中闪过丝哀恸,道:“尚维钧不是蠢材,自然不会贸然动手,他若下手,来是战事平定,二来是陆灿要有把柄落在他手中,只是三年谋划,就是为今日,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数月之间,南楚即将大变,召你前来,就是不想让你错过这决定南楚命运变乱。”
霍琮只觉心中剧痛,三年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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