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不为,为身家性命谋逆犯上,此事万万不行。韦膺,你莫非还不明白,先生便是利用你复仇之心,若非如此,恐怕这离间计策还不会这般成功呢。”
韦膺只觉心中巨震,身躯摇摇欲坠,踉踉跄跄退几步,陆灿起兵可能会面临情势,他也有些预料,令他受创深重乃是陆灿所言,自己举动竟在江哲意料之中。若是别人这样说,韦膺只会嗤之以鼻,可是陆灿不同,多年来和陆灿相交,韦膺深知陆灿才智,而且陆灿曾是江哲弟子,对于江哲自然颇为解,他若这样说,必是十拿九稳,被仇人利用屈辱和恐慌令他几乎难以自持。这时候,他耳边传来陆灿淡漠声音道:“陆某虽无权臣之心,却有权臣之实,平日却是轻忽朝廷猜忌,和容将军之间嫌隙也是由来已久,所以才会中先生圈套,今日结局,其错在,以先生为人,必然还有后续手段,想来陆某性命不久,韦先生虽然略有私心,但是却始终无负陆某,这次已经不可能返回江淮,道路消息也必定已经被尚相断绝,所以有些事情只能请韦先生相助。”
韦膺艰难地道:“大雍铁骑仍在虎视眈眈,若是朝野上书进谏,大将军再向尚相示好,未必没有生机,尚相还不是糊涂之人,终有挽回可能。”说出这番话来,他自己也是不信,若非是相信陆灿非反不可,他又怎会轻身来见陆灿,而且江哲手段他也见识过,若说江哲计策会有这般明显漏洞,他也不会相信。
陆灿微笑摇头道:“能否活命姑且不说,这次尚相既然准备动手,也必定不会只对着陆某人,诸多旧部倒也罢,尚相必然不会网打尽,若不留下些将领,如何可以对敌雍军,但是淮东杨秀、蜀中余缅、和淮西石观必是难逃池鱼之殃。这三人之中杨秀虽然是亲信,却是旧蜀之人,在江南并无根基,修书封,你代告诉他,委屈他投效尚相,若有他相助,尚相便可掌握淮东大军,尚相必会接纳于他。余缅是旧部,近年来屡次遭遇败绩,但是却不怪他,蜀中精兵几乎皆被抽空,他能靠着数万士卒对抗雍军二十万之众,已经是十分不容易,可是尚相若是掌管兵权,绝对是放他不过。余缅性子知道,他对尚相早已是十分寒心,又非是世家出身,所忠不过是陆某罢,若是死,他恐怕就会投雍军,若是他真有反意,必然先会逆旨不遵,旦有这样迹象,你便派人将随身佩剑封送给余缅,他自会知道该如何做。石观之事,有些难为,其女玉锦和云儿结缡不到年,玉锦更是已经有身孕,性子又是贞烈无比,恐怕不肯合离,不过石观应该明白其中利害,也只能听之任之,你只要告诉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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