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愚钝。”孙班主把头低都快到地上,不是真蠢,而是根本没敢问。全大启上下,除摄政王,就没有不怕锦衣卫。
“你张爷。”
听张珍,孙班主就没那多奇怪与疑问,也不觉得请戏班给棺材唱戏是结仇,因为这确实是张珍能干得出来事情。
就是这理直气壮荒唐着。
戚斐直不爱听戏,再新潮流行,都会给他种莫名作古之感。这挺奇怪,等恢复记忆,他才恍然,可不就是老嘛,在他印象里,这都是非物质文化遗产。
着搭起戏台。嗯,不开玩笑,就真准备开唱。请是当下最红祥云班,可以唱吴侬软语南戏,也有更大俗即大雅杂剧,班主姓孙,以前也是南方个名角,后来只身赴京、转而开班,捧起自己亲闺女。
孙班主是认识戚斐,准确说,京中有名纨绔公子、金陵少年,就没有他不认识。反倒是戚斐身后闻罪,让他有些眼生,但总归上前跪下请安,口念贵人,是不会出大错。
带着徒子徒孙请完安,孙班主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不该多嘴再问上几句。
“怎?”戚斐主动搭话,排忧解难。
“还请爷,点个戏。”锦衣卫找祥云班来诏狱时候,也没说是要干什,吓整个戏班惶惶不可终日,都以为今天非死这儿不可。软塌塌小生是哭晕又起,起复又哭晕过去,来来回回好几次,到现在嗓子还哑着。
但张珍作为个合格古代纨绔,正是喜欢这些个年纪。捧戏子,砸银子,干不少糊涂事。有次还稀里糊涂招惹个京城名旦,哭着喊着非卿不嫁,把张珍给吓,俩月愣是没敢再给任何人花分钱。
张珍就是单纯想听戏,没想发展段情。
但也因为这个误会,导致张珍亲事波三折,好不容易才定下尚书家二小姐。她不嫌弃他名声,因为她更愿意相
等他们到地,才好不容易搞清楚,不是拿他们来审问,而是请来给死人唱戏。
孙班主听后,却更加惶恐,因为这根本不像人话啊。对戏班有这种需求,闻所未闻。真不是找错人吗?报恩寺大和尚,明显比他们更适合承接这个业务。或者是和死者有仇?在棺材前面,又是敲锣又是打鼓唱大戏?也不怕损阴德!不,这就是缺大德!
孙班主真摸不清楚到底该唱什,怎唱,唱多久。
锦衣卫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能明晃晃摆出绣春刀,什话都不用废,唱就完事。孙班主那边就只能先搭出个架子,磨蹭时间,好不容易才等来戚小郡王,这个看上去能做主人。
“知道里面躺着谁吗?”戚斐没有直接解释,只是抬手,指给孙班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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