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闻罪终于找到插话机会,开口就是武断句,“不影响。”
“这怎能不影响?”戚斐诧异,看看偏厅与前面距离,约等于没有,古代也没什隔音技术,头断案,头唱戏,那画面肯定辣眼睛。
“不影响不影响!”锦衣卫赶忙齐齐摇头,从没有过狗腿样,比孙班长还想像孙子。
戚斐:“……行吧。”
然后,就开嗓,给张珍清唱上。
信自己眼睛。
等会儿,孙班主才反应过来,不是张珍请人,而是给张珍请。
“天爷爷啊,怎这般天妒英才!”班主确定死是张珍,那真是很悲痛。毫不夸张,毕竟张珍可是他们戏班大金主。
前半年,张家还欢天喜地使人送来定金,说要在张小公子成婚那日,请他们唱上个三天三夜,二小姐喜欢什,就唱什,都不喜欢,就给她量身打造个她喜欢新戏。
可惜,还没来得及等到二小姐府上点戏回执,就出那样事。
伴随着“东风沉醉黄藤酒,往事如烟不可追”,戚斐牵着闻罪手,走到祭台前,给张珍牌位郑重其事上三支香。在袅袅云雾之中,只剩下闻罪狭长有神双睥睨凤目。
张珍正给戏子鼓掌叫好,叹却是驴唇不对马嘴句:【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啊,眼前人!】看到“人”之字时,戚斐正好再次抬头,与闻罪对视,在唱三叹荒诞中,他们只能看到彼此,也只想看到彼此。
相握手,就像是在暧昧空气中着火,但却没有谁想要放开。
最后戚斐是怎重整衣襟,步入诏狱,见到浑
张珍再没去园子里听过戏,也没要回他给二小姐准备戏班定金。
“小定尽心唱,但是分文不取。”孙班主常年在戏剧圈里打转,寻常说话,也总带着那股子念唱作打戏味。但颗心却是真,别人不好说,可他不能对不起张爷定金。
“定金能有多少?这个钱是断然少不你,不仅如此,唱好,还加倍。”戚斐没想到张珍竟还能得这样善缘,心下如火,就更不能让好人吃亏。
张珍那边已经乐,快要笑成朵花:【本公子这人缘,没说吧?也是他老小子记得,阿斐,你可别亏他。把藏私房钱地方,都告诉你。】“给你张爷好好唱,他喜欢听什,就唱什,不拘形式,但求热闹。”
张珍太兴奋,直接在旁边飞檐走壁,给戚小郡王立地表演个陀螺后空翻,五周半后转体,难度系数无法估量,简直要上天:【谢啊,还是你够意思。】“对,声音尽量小点,别吵着前面大人们办公。”戚斐又对孙班主补充道。只需要让张珍听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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