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他能肆无忌惮地大哭,能大喊“霍司承恨死你”,现在呢?
霍司承已经开始部署工作,他让文副官密切注意岳立泉动态。
“到时候旦有情况,你就——”
钟息仓惶打断霍司承,他反握住霍司承手,声音微弱发颤:“别去。”
霍司承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心尖软得塌糊涂,时间什恩怨纠葛都抛在脑后,满心满眼都只有钟息,他当着文副官面就把钟息抱进怀里,下下地抚摸着钟息后背。
“不仅要去边境,还要坐车在市区里自如地穿行,让所有人都知道,管辖地方都是安全,以后不会再有动荡边境线。”
文副官说:“确,这确是最好办法,但是……但是理事长……有太多不可控危险因素,您刚从危险中逃身,……”
霍司承摆摆手,刚要说话,余光扫到旁钟息,才发现钟息脸色极差。
“钟息,你怎?”
钟息眼神破碎,他望向霍司承,茫然无措道:“霍司承,你不要去。”
官方和民众都对他心存恐惧。
旦边境民众被岳立泉蒙骗,不信任霍司承,导致事态升级,那霍司承升任联盟总督事就没那顺利。
霍司承冷静道:“先通知郑亚东,让他短时间内不要靠近红蓝边境。”
“已经通知,接下来您打算怎做?”
钟息也帮着想。
他闻到熟悉淡淡薰衣草味。
前两天他特意问盛煊:很奇怪,总能在钟息身上闻到股香味,但他明明不喷香水,个beta怎会有香味呢?
盛煊回答:在军校时候们就讨论过这个问题,那时候们讨论结果是,喜欢人身上总有股特别味道,也许是你基因认可这个人,你用味道记住这个人,因为和小鱼都闻不到你所说
“什?”
“不要去边境,定还有更好办法,现在舆论风向都是偏向你,你可以在媒体上想想办法,定有办法。”
霍司承没想到钟息会关心他,愣几秒才握住钟息手,安抚道:“媒体也不能凭空造出新闻来,只有去那边,媒体广泛宣传,才能起到作用,别怕,不会有危险。”
钟息嘴唇翕动,他真有很多话想说,但不知为何,喉咙口像被封住样,他竟然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画面和六年前重合。
可霍司承很快就说:“你安排下,下个月去趟边境。”
钟息脸色煞白,耳畔嗡嗡作响。
文副官大骇:“这太危险,理事长,且不说边境本来就动荡不安,现在还有岳立泉伺机而动,您不能以身犯险——”
“现在还有比出现在红蓝边境上慰问军民更有效方法吗?”
霍司承句话就让文副官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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