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韵急,又不好意思多说,只吞吞吐吐道:“就是你、你取向,取向应该没被江尧影响吧?”
“也不知道。”
“什?”李韵抬高音量。
“您正好提醒,可能要思考下这个问题,”傅临洲顿顿,还是安慰母亲:“妈,今年二十八岁,不是小孩,您应该很清楚,不是冲动行事性格,也不会率性而为,只做该做事,但是如果件事已经想好,那您是改变不什。”
“临洲!你别吓!你真要像江尧那样,和他父母闹翻天吗?”
“好像是个男孩子。”
李韵很是不解:“你要是有心上人,妈妈是非常开心,可为什、为什是男孩?是他们看错吧,还是说,你被江尧影响?”
傅临洲陡然意识到个问题。
他在和苏宥关系里,想过自己原因,想过事业需求,想过父亲带来阴影,但他好像从来没想过个更重要也更明显问题——苏宥是男生。
他突然反应过来那天江尧为什笑着说,他们殊途同归。
烨她已经和那个男孩分手,她父母是决不允许她和个穷小子在起,但是没说什,也没说要替你传达,本来也不是很看好你和虞佳烨。”
傅临洲对这些事没有兴趣。
“也看出来,你前几年之所以搭理虞佳烨,是不是就想借她挡别人闲话?”
“也是为挡您。”
李韵无奈地笑笑,叹口气,“你这孩子,妈妈也是关心你,关心你婚姻大事还有错?”
“不会和您闹,认为没什闹必要,您当年离婚分居,也没有征求过意见,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罢。”
李韵刚要说话,傅临洲就打断她,“妈,您想说什知道,但其实也没有想好,所以这个话题就先暂且不提吧,您注意身体,好好休养,年后带您去看专家。”
傅临洲少年老成,又早早创办安腾,他决定向来是不容置喙,即使是李韵,也下意识噤声,没再多说。
“好,
他是喜欢上同性吗?
“临洲,你在听说话吗?”
傅临洲把手插进西裤口袋,“在听。”
“你到底是怎想?”
“想什?”
傅临洲沉默以对。
“临洲,想告诉你,不管和你爸婚姻有多糟糕,但和他对你爱是不受影响,你爸这些年直很自责,想通过各种方式弥补你。”
自责?和小十岁女人再婚生子幸福美满,享齐人之福,傅临洲没看出来傅文昇哪里很自责。
李韵顿顿,犹犹豫豫,终于把她这通电话最终目说出来,“那天……展馆那天,有人看到你抱着个人从后门走出去。”
傅临洲眉梢微挑,视线倏然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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