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放
个焚化炉，烧成灰就可以倒进马桶里
，不用每天都出去扔。”
“焚化炉不便宜吧？”
“你可别小看医院，
们这个医院不比治正常人
医院挣钱少。”
忽然有道冰冷嗓音喝止护士闲谈：“医生在为人类医疗事业做贡献，你们却在这里闲谈，要是你们，定会觉得非常，非常羞耻。”
护士们不敢说话。
站在门外宿砚正要转身离开，转身那刻，手里撬棍不小心碰到铁门上。
那声金属碰撞声音，在这个近乎没有声音空间里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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