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里,妈妈和怪物是并存。她给食物,她给饥饿;她给温暖,她给痛苦……
迷宫样房子里,只有她抚育,只有她饲养。
直到人们发现她在身上留下疤痕,瞬间,妈妈和怪物都消失。除难以磨灭零星记忆,留给只有无限可悲。
不是妈妈,从来都不是妈妈……
再次被吵醒,是因为持续不断手机铃声。
纪晨风把止血钳上棉球丢进旁黄色垃圾桶,随后从耳朵上取下人工耳蜗,非常顺手地将它塞进自己衣兜里。
“省点力气吧。”个小时前还信誓旦旦说着任何声音都喜欢男人这样对说。
虽然说要陪去打针,但最后还是没能去成。宠物医院里来急诊,只吐血大金毛,纪晨风走不开,只好叫医院里男护士陪起。
男护士会开车,送去打完针,直接又送回家。看不好行动,他还想送进家门,被拒绝。
拄着单拐,开门就看到桌上端正摆放牛皮纸袋。
,已经凝住血又开始往外冒。鲜红颜色衬得周围肌肤格外苍白。
呼吸微微发窒,移开视线,将双眼钉在空无物墙壁上。
“可能会有些疼。”话音刚落,冰凉而绵软东西按压向伤口,过于猛烈激痛让瞬间绷紧身体,小腿肌肉都颤抖起来。
想要缩回腿,脚踝却被纪晨风牢牢握住,固定在原位。
脖颈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冒冷汗,坐起身把扯住纪晨风替消毒那只手,喘着粗气道:“轻点……”
抹把脸,胡乱摸索着床铺,最后在枕头下找到那台不断震响手机。
因为没有显示姓名,以为是骚扰电话,接通正准备破口大骂,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纪晨风声音。
“是桑先生吗?”
真是奇怪,上过小学应该都知道,声音不可能是静止吧,声音本质就是物体振动产生声波。可是为什纪晨风声音听起来这
不知道是不是疫苗不良反应,感觉头很痛,身体很重,浑身上下每根骨头都又酸又胀。撕开纸袋,拆开里头强力安眠药,直接往嘴里丢粒,干咽下去。
艰难地拄着拐杖进到卧室,倒进床里,没会儿就失去意识。
度以为,她是妈妈。
她总会给食物,给玩具,然后在桑正白在时候,对非常亲切。
个四五岁孩子,如何能分辨妈妈和怪物呢?
纪晨风闻言顿,没有说什,但之后动作确实有轻些。
抓着他手始终没有松开,嘶着气,因为疼痛,本就不稳定情绪直落谷底,语气也变得糟糕。
“都说轻点……”
“好痛……你到底会不会弄?”
“够,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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