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或许因果循环什
，也不是没道理吧。”
——虽然他到现在仍旧将信将疑，但是如果将犯法作为因，被法律处罚当成果，这种解释他可以接受。
“真奇怪……”
骆浮屠眯起眼睛看着他：“那不是佛家理论？你不信神却信这些？”
周琰将法典放在柜子上，闻言愣
下——他也不想信，但是教官告诉他极端唯物主义者很危险，没有思想层面约束，总担心自己会变成罪犯。
周琰看他眼，疑惑地摇摇头：“没有，
从来不做祈祷，又不是基督教徒。”
他将手里抱着本厚书书皮露出来，道：“只是在许愿，希望法典能够宽恕他们罪恶。”
“……”
骆浮屠呆呆：“什？”
周琰拍拍手里那本砖头似厚书：“法典，就是法律条款。这本是背默下来，也是信仰。”
“怪人”。
不如就此作罢。
骆浮屠察觉到周琰情绪变化，有些疑惑：“你想怎样。”
周琰沉默下，而后摇摇头。
骆浮屠盯着他许久：“相信自己眼光，你不是个甘于平凡人，你有改变世界才能。”
“是吗？那从今天开始信佛。”
骆浮屠愣愣：“这草率？”
——天知道他们上秒还在为神不神话题争吵。
“那还要怎样，杀鸡宰牛请流水席告诉大家信佛？佛祖是慈悲神，没有那计较，要进行繁琐仪式才能接纳信徒大概率都是邪神。只有
这个世界没有法律，更没有法典，周琰只好自己背默本。
“信仰？”
周琰瞥他眼：“人要有信仰。”
——他毕业时候，教官就对他说过，像他这样极端唯物主义者缺乏敬畏之心，没有信仰，对什都没忌讳，很容易走上变态犯罪道路。为避免走上歧途，周琰便找到个信仰，那就是法律。
法律是最可靠信仰，比任何神明都要可靠。
周琰似乎听到某些被视为禁忌词语，沉默半晌才重新开口，他声音很轻，好像是说给自己听：“你看错，那不关事。”
骆浮屠皱皱眉头，他明白，周琰在拒绝沟通。不过他不明白为什会这样，周琰向来讲理，很少会有这种任性情绪出现。
周琰起身离开这个屋子，骆浮屠看着他离开，情绪变得有些糟糕，受伤手臂传来阵阵凉飕飕痛感，让他没心情再细想下去。
周琰去地下室拖两个灵师尸体上来，用板车拉出去，然后埋在院子后面山脚下。骆浮屠从窗户里正好看到这幕，更加不开心——他有这份好心去同情托马斯人，却对自己这严格。
周琰回到屋子里时，骆浮屠忍不住道：“你还为他们做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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