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鹏道：“这次时间比较长，好像半个小时，可能是吃坏肚子
吧？她肠胃不太好。”
虞寒江道：“还有没有听见别
声音？”
牛大鹏思考片刻，说：“梅姐第二次上厕所之前，隔壁房间好像也有人上厕所，没带灯，应该不是刘宇明，但是这个人出门没多久又回来，
听见开门、关门声音，前后不到半分钟。”
虞寒江和肖楼对视
眼——
他口咬定自己没听见，但审讯经验丰富虞寒江，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说谎。
虞寒江淡淡说：“你讨厌李哲民，猜测昨晚起夜上厕所人有可能是凶手，所以你听见也装作没听见，是想维护这个人，对不对？”
牛大鹏脸色瞬间煞白，他嘴唇微微哆嗦着，却咬紧牙关不肯开口。
虞寒江说：“如果刻意包庇，不配合调查，警方可以用阻碍办案罪名带你去警局重新审问，你可想清楚。”
牛大鹏沉默片刻，终于沮丧地垮下肩膀，松口道：“、确实听见梅姐上厕所。”
杀死李哲民嫌疑人有五位，梅老太太、牛大鹏、郑卫国、刘宇明、舒萍。虽说现在舒萍嫌疑最大，切证据都指向他，可说不定这个密室还有别坑。
在确认之前，虞寒江决定再次提审嫌疑人。
他先把牛大鹏叫过来，平静地问道：“你说昨晚半夜听见隔壁有人上厕所，并且从门缝里看见灯光，而且垃圾桶那边还传来奇怪声音，对吗？”
牛大鹏点头：“是。”
虞寒江：“当时是几点？”
虞寒江挑眉：“时间，次数？”
“好像是两次，三点多次，四点左右次……别真不知道。”他忐忑地抬头看虞寒江眼：“这事儿应该跟梅姐没关系吧？她都那
老，腿脚也不灵光，怎可能会杀人呢？”
虞寒江道：“既然觉得她不会杀人，你为什要隐瞒她昨晚上厕所事？”
牛大鹏自知理亏，喃喃道：“以为这不太重要，老人家半夜去洗手间不是挺正常吗……”
虞寒江接着问：“第二次，也就是四点之前那次，她去上厕所多久回来？”
牛大鹏挠挠后脑勺：“不知道，当时迷迷糊糊，没看时间。”
虞寒江接着问：“那你有没有听见，睡在下铺梅老太太，也去过洗手间？”
牛大鹏假装很无辜地说：“没有。”
虞寒江抬起头，冷冷地盯着他：“有人看到梅老太太和刘宇明前后上厕所，你听见隔壁有人起夜，听见车厢另头垃圾桶动静，却听不见你下铺人开门动静吗？”
牛大鹏脸色微微变，这确实解释不通。他咬咬牙，绷着脸道：“真没听见啊，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只惊醒两分钟，很快又睡着，不知道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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