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明回过神，急忙摇头：“不是她，
没看清！”
虞寒江挑眉：“但4号车厢有人看清
，已经跟们指认，昨晚三点半舒萍出现在洗手间，还撞到附近
垃圾桶。”
刘宇明脸色
阵红、阵白，似乎正在做思想斗争。
虞寒江继续说：“舒萍和蕊蕊是好闺蜜吧？当年你追求蕊蕊时候，舒萍是不是还帮过你很多忙？你跟舒萍关系应该挺好。没想到后来，李哲民挖你墙角，趁着酒会占有
刘宇明怔怔，脸色有些尴尬。
虞寒江指着他手表道：“你手表在垃圾桶里待大半夜，倒是挺干净，也没有染上垃圾桶臭味。”
刘宇明摸摸鼻子，解释道：“昨晚找到手表之后，就在洗手池清洗下。”
虞寒江淡淡道：“但是，在你对面上厕所人说，你上完厕所后手都没洗就回去，并没有看见你洗手表。”
刘宇明慌忙否认：“怎
可能？他根本没看见！”
看来隔壁上厕所就是郑卫国，偷借条想去厕所销毁，结果发现厕所有人出来，赶紧心虚地返回房间。他出门、返回，前后不到半分钟也就能解释。
牛大鹏认真道：“知道就这些，真没别。”
虞寒江对上他诚恳眼眸，姑且相信他，点点头让他回去。
紧跟着，虞寒江又提审2号房间刘宇明。
刘宇明开始还面带微笑，摆出副“是好公民”姿态：“有什问题尽管问。“
办公室内突然陷入安静，虞寒江目光平静地盯着他，只见刘宇明脸色从开始镇定，渐渐变得苍白，然后又猛地涨红。
虞寒江道：“所以，你上厕所时候，对面确实有人？”
“……”刘宇明欲哭无泪。
虞寒江审问快要把他给绕晕，他直被对方带着节奏走，还以为重点在手表，结果没注意“你对面上厕所人”这个关键，被对方用文字陷阱给套出真话。
虞寒江发现老头子在发呆走神，便用笔轻轻敲敲桌子，道：“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不如说实话吧——昨晚三点半你上厕所时候看到什？是不是舒萍在那里？”
结果虞寒江很直接地问：“你为什说谎？”
刘宇明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他迅速调整好表情，干笑着道：“什意思？没说谎啊。”
虞寒江道：“你昨晚去洗手间时间是三点半，不是三点。”
刘宇明故作淡定：“啊……是吗？人老，记性不好，可能是记错吧。唉……平时老是忘这忘那，这次出门前，儿子千叮咛万嘱咐让带毛巾和牙刷，又给忘，只能在车站买新……”
见他目光闪躲地转移话题，虞寒江直接打断他：“记性不好？手表丢这种事也会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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