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之被自己想法吓到。
他心开始阵阵抽疼,以至于只得坐在床上,连脱下衣衫力气都没有。
他当然知道自己爱人这些年跟自己同吃同住连工作都在起没什机会艳遇上谁,也当然知道李韶华绝无出轨新伴侣可能。可谁说李韶华需要定是个知心意伴侣,他原本不就是个每夜都睡在不同人身边浪子吗?更何况,他们睡五年,结婚四年,李韶华他早该厌倦。
可饶是知道李韶华所有薄情寡义与无情无义,他为何还是这般思念着,这样担忧着,又如此爱着。他有些鄙视这样没有原则又没什底线自己,却又根本没什纾解办法。
周行之自嘲笑笑,原来这就是自己说辈子。
原来,他辈子,便真只是他个人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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