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鱼舒服地眯起眼,不高兴地反驳:“大部分正常人都做不来高难度动作,又不是人人习武,何况这是办公室病,天到晚办公批文能不出毛病?”
不知道办公室病这新词但能根据语意猜到意思,霍惊堂不置可否:“以后跟学五禽戏,坚持锻炼,否则不出几年,你身体就堆毛病。你要是还想继续当官,身体就得练起来。”
“这跟当官有关系?”
“要是外放做官,少说也得三四天旅途奔波,身体不好受得?”霍惊堂拍拍赵白鱼屁股:“起床吃点。”
赵白鱼挠着头发起来,发现衣服都被收走,扭头刚要询问就见霍惊堂鼓掌三下,便有排侍女和两个太监分别捧着水盆、毛巾和更换衣物等物品进来,其中张面孔颇为熟悉,依稀记得是昨晚进来收拾床铺,更换热水侍女。
鸟鸣阵阵,日光透过窗户照进床帐,光斑点点。
赵白鱼眼皮颤动,皱起五官难受把脸埋进被子里,片刻后,意识回笼,脑海里闪过大红喜被被汗水洇湿、床帐如浪涌画面。
天地颠倒,萦绕在耳边吐息像沾水雾,潮湿朦胧还带着浓烈檀香和药香,黑暗里有烛光闪烁,明灭中见到琉璃色菩萨眼翻滚着无疆之欲,像悲悯无情菩萨从三十三重天堕落无边红尘海。
吱呀声,房门被推开,霍惊堂将乌金鞭扔向桌面,左手摘下腰带、扯下外袍便朝里屋走,掀开床帐坐在床沿,伸手试赵白鱼额头温度,大手几乎盖住赵白鱼半张脸,露出微张嘴唇,还能看到整齐雪白牙齿。
再往下则是脖子和锁骨,被子下面身体只穿中衣,衣襟敞开,锁骨处点点嫣红色痕迹,路蔓延向下,不用掀开被子就知道里面有更密集痕迹。
官宦人家吃穿住行皆有人服侍,即使是从不惯着子女赵伯雍、谢氏他们也会给每个郎君院里配置几个贴身家仆,连赵白鱼都有个秀嬷嬷。
不过多数时候,赵白鱼习惯自己动手。
霍惊堂
“没生病。”
赵白鱼垂着眼,神色有点蔫,鼻腔出声:“嗯。”趴在枕头上,眼皮要掉不掉,乌发披散在肩头和后背,撩开头发就能看到后颈有密密麻麻咬痕、吻痕,全是霍惊堂造出来。
“你跑去干嘛?”看着桌上乌金鞭和霍惊堂身利落劲装装扮,额头和手臂都有薄薄层汗水,身上檀香和药香因出汗而味道转浓,赵白鱼觉得不可思议,声音沙哑地说:“大早去练武——您怎还有精力?”
他感觉脖子以下都不属于自己,真正出力人怎还精神抖擞?
霍惊堂睨着赵白鱼笑,摁着他后腰学位按摩:“你身子骨太差,稍做大动作就腿抽筋、腰抽筋——这辈子还没见过有人腰抽筋,你算是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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