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纠结番后,赵白鱼决定等会儿再去买几只酒蟹带回郡王府,于是将怀里酒蟹推出去:“老师,您吃吧。”
陈师道:“为师不在意,为师配点花生米就挺好。”
“……”好在赵白鱼是捋毛高手,他慢吞吞地说:“生蟹性寒,酒酿更是对胃不好,恩师本就有点胃痛小毛病,还喜欢佐酒,所以学生觉得恩师尝个味儿便成。”
陈师道捻着小胡子,嘴角要翘不翘:“胃痛不是什大毛病,叫太医开点药就行。你就是太大惊小怪,点小毛
“霍惊堂还没吃,得留两只给他。”
陈师道瞪眼:“吃只尝个味就行,若是连续吃两只会上瘾,过犹不及。”
赵白鱼很尊敬陈师道,以前没有大儒愿意教他,只有有教无类陈师道对他视同仁,后来发现他早慧和神异便悉心教导,给予他长辈慈爱和关怀。
如果没有霍惊堂,或者当下没酒意上头,他肯定是将酒蟹都让给陈师道享用。
但眼下他是有家室人,也有点醉,意识清醒,就是性情过于放松。
又免们小本经营税银,让们吃饱饭还有余钱存下来,们感激还来不及!”
赵白鱼温和笑:“不用紧张,不是什大人物。京都府内没人乱收税吗?”
小商贩犹豫下说道:“前几年五里场务,后来不知何故,骤然撤掉许多场务,便少许多杂税苛税名目。”
赵白鱼道谢,付钱后拿走食物,又到府内几座桥梁、渡口和水门观察,不知不觉踱步到御街处,遇到刚散值陈师道。
陈师道叫住他:“神思不属,可是心有疑虑?”
因此赵白鱼很认真地告诉陈师道:“您两只,霍惊堂两只,不能厚此薄彼。”
陈师道本来没觉得什,听这话,马上心里不平衡:“厚此薄彼怎?小郡王能跟为师比?”
赵白鱼面露为难。
陈师道不敢置信,主公跟恩师哪个更亲近难道还需要抉择?还需要犹豫?主公关系最好不过是唯才是用知己,可是说到底真正疼他、爱他,分明是家人!
还不到年,小徒心里,主公已经比恩师更重要吗?
赵白鱼笑着说:“公事上遇到点小麻烦,不碍事。”
陈师道定定地看他,动鼻子嗅闻:“有酒有河鲜……是醉蟹?”
赵白鱼打开精致外卖盒:“恩师老饕之名名不虚传。”
陈师道搓着手嘿嘿笑,抓起赵白鱼胳膊就拉扯进距离最近酒楼,找个靠窗位置坐下,正对下面汴河支流,叫几碟小菜和两瓶酒,非要赵白鱼陪他块儿喝。
赵白鱼推拒不,舍命陪恩师小酌几杯,渐渐酒意上头,紧绷神经放松不少,抬眼见恩师已经吃两只酒蟹,正要对第三只下手,赶紧端走护得很紧,并将卤鸭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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