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鱼忽然提起兴趣:“说说你在从军时趣事呗,比如开始去西北,怎辗转到定州?”
霍惊堂:“两支军队
世上哪来那多无缘无故爱?
霍惊堂:“小郎要给理由,可以给出很多。因为你是小郎君,你缔结姻缘,合该白首百年,给出感情是多理所应当。还因为你是见过最好看人,因为你内心很温柔,很干净,很勇敢,因为你高洁傲岸如云中仙鹤,你刚直不阿,为百姓立言……你说说,你有这多值得爱你理由,凭什不会沦陷在你身上?”
他向前倾身,叹息般地说:“你是心里最慈悲菩萨,你是心佛……”
轻柔地吻住赵白鱼唇,反复磨吮,仿佛他能感觉到赵白鱼此时脆弱和茫然,于是小心翼翼地安抚,唯恐不小心打碎这样无措赵白鱼。
赵白鱼解释:“其实能向户部妥协,又不是没见过世面、不知人世险恶小孩子,知道官场复杂,而且有户部调度确利大于弊,所以没有觉得特别委屈……真。”
白鱼眉头:“不定,别担心。”犹豫片刻,又问:“东宫私下找过你?”
赵白鱼:“你知道?”
“猜。东宫舍不得漕运衙门,除不掉你,会私底下找你商量是显而易见事。”
“如果向东宫妥协,算不算两脚踩进淤泥里?”
赵白鱼忽然好奇他妥协对霍惊堂意味着什,会不会觉得他其实没那算无遗策,没那清高?
霍惊堂撑着脸颊笑望他:“但是替小郎委屈。”
赵白鱼:“没必要——”
霍惊堂:“因为护短。”叹气,“为夫小肚鸡肠,曲从私情,偏袒方,所以要日日念诵佛法,以求早日看众生平等,没能做到视同仁,是修行不够……改日找个时间松松太子筋骨,几年不打,上房揭瓦。”
赵白鱼被哄得心头阴霾完全驱散,脚尖别扭地、轻轻地踢把霍惊堂小腿:“国储君,说揍就揍,你也太嚣张。”斥完又忍不住好奇:“你以前经常打太子?”
霍惊堂:“太子从小就喜欢装相,肚子坏水,看不惯他就喜欢上手揍。大点之后懒得跟他计较,再后来被送出宫,十几年没见面,他变得更会装,也忘记被揍时候疼痛。”
“不管小郎做什决定,始终相信他是为百姓,而不为私心。”霍惊堂描摹着赵白鱼掌纹,“无愧天地,无愧于心,小郎是天底下最干净人。”
赵白鱼凑上前:“霍惊堂,你为什会喜欢?”
你为什总觉得千般万般好?
霍惊堂笑眯眯地说:“不是喜欢,而是爱。爱小郎。”
赵白鱼鼻子有点酸,五味杂陈,描述不清这是什样感觉:“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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