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饶命可以,你们谁愿意自告奋勇去告诉麻得庸,说官兵都处理干净?”
“!”
各个争抢着活命机会,当中最凶狠个直接压着同伙打才抢到这个跑腿机会。
赵白鱼吩咐他:“本官给你些信物,你必须发挥此生最好演技骗过麻得庸,要是麻得庸有丝半点怀疑,或者你敢私自逃跑,本官立刻将你凌迟处死!”
那恶霸吓得胆颤,连连点头。
赵白鱼笑:“说明昌平公主确实有要抢生意意思,们坐等就行。”
***
“山黔果然还是借兵,码头十来个陌生面孔整天在那儿巡逻,只盯着官船,应该是官兵乔装打扮。这赵白鱼还真是邪,肚子诡计。”麻得庸放下酒杯,冷哼声:“去城里破庙或是天桥底下寻几个地痞流氓,给多点钱,让他们解决那几个官兵。”
下属:“得令。”
***
,看向人来人往码头,里面至少十来人是他从山黔那儿借来兵,都经过乔装打扮在码头巡逻。
“你知道为什最*最贪人通常是达官贵人吗?”
“因为他们有权有势,所以贪得多?”
“是原因之。真正驱使权柄滔天之人继续贪污原因是无穷无尽欲望,人心旦放开就很难再收回来。当惯土皇帝,走多黑路,胆子越来越大,対国法和朝廷畏惧就越来越轻,所以说疆臣之心,易失敬畏。”
赵白鱼感叹:“光是私盐这条线就能带来那大利润,何况海运走私?漕运半壁江山无主,千载难逢好机会,要是连铤而走险胆子都没有,反而该怀疑昌平公主这二十年怎在两江扎根下来。”
“去吧。”
将人放跑,魏伯问:“五郎不怕他去不回?”
“他肯定不会回来,但定会回去骗麻得庸手里杀人
魏伯提溜串粽子似人丢到赵白鱼面前,“他们対码头上官兵下死手时,被逮个正着,都是洪州府里游侠儿,经常帮人干烧杀掳掠事。”
他拔刀,请示赵白鱼:“要都杀吗?”
赵白鱼还没说话,那串粽子才发现麻得庸让他们杀人竟然是官兵,吓得连连磕头求饶。
赵白鱼蹲在他们跟前说:“杀官兵,你们胆子够大,本官能让你们满门抄斩!”
与其说是游侠儿,不如称他们是横行乡里街头恶霸,此时齐刷刷喊:“大人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大人,求大人饶命!”
漕运走私本就是砍头大罪,都敢冒死违法,还会怕他小小个漕司使在前面挖坑等着?
魏伯眼尖瞥见底下有张熟悉面孔:“是麻得庸。”
赵白鱼:“在哪?”
魏伯指着底下茶摊个头戴斗笠、穿着布衣男子,対方正鬼鬼祟祟地张望。
“怕是听令来查探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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