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重锦番好哄才将人送进包厢里,转身対赵白鱼说:“抱歉,舅外祖母年纪大,将你错认成四郎。也不知道怎回事,她从未见过四郎,更不认识你,却眼抓住你,大概是你和爹长得像,五郎也和爹颇为相像,娘在信里说得多,舅外祖母才会认错。”
他也觉奇怪,舅外祖母眼睛利索,头脑还算清明,怎会认错人?
赵白鱼摇摇头:“无事。”他対长辈向来很有耐心。“没什事话,先走。”
赵重锦点头,目送赵白鱼身影消失,转身去见舅外祖母。
舅外祖母没发现赵白鱼进来立刻生闷气:“五郎是不
正要擦肩而过时,老婆婆突然伸手抓住赵白鱼胳膊:“可是五郎?”
赵白鱼挑眉,看眼面露诧异赵重锦便低头温和地说:“婆婆,您认错人。”
老婆婆不乐意:“你可是赵家五郎?你和二郎是不是兄弟?你娘是不是谢氏琅嬛?”
这回连赵白鱼也惊讶。
“是赵家五郎,但生母——”
尾款。”
魏伯:“其他人怎办?”
赵白鱼:“把他们分开,告诉他们揭发有功,只要揭发同伙翻过罪状,不仅能活着离开,还能得到官府赏银。写下罪状后,送去知府那儿。”
魏伯想下,不由失笑,如此来反而争先恐后揭发同伙,不必他们动用私刑就能惩罚这群无恶不作恶霸。
***
“不就是!”老婆婆大声说,“怎能骗舅外祖母?”
舅外祖母?
赵白鱼才想起赵伯雍祖籍江州,就在江西省,而谢氏娘家虽在扬州,幼年时因故借故江州舅母家,才和赵伯雍有青梅竹马情谊。
赵重锦把舅外祖母带到旁说:“五郎性格顽劣,爱和人开玩笑,待二郎好好说他番,您先进房好不好?”
舅外祖母强调:“莫怪五郎,舅外祖母见着他啊,便觉面善。舅外祖母喜欢五郎,你莫要责怪他,不然舅外祖母心疼。”
放恶霸欺骗麻得庸,赵白鱼这头也得做样子,某天抬着十几个盖白布担架到管文滨府上,没过多久再灰溜溜出府。
麻得庸再从管文滨这里打探,得知山黔当日大发雷霆,收回借给赵白鱼兵,心里有计算,之后又叫人盯着赵白鱼,发现対方时常落寞地出入酒楼,便更是得意。
请示过昌平公主,得到确切出船日期,麻得庸立即放出消息,四省三十八府商人闻风而来,时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酒楼里,赵白鱼望着底下条马车堆成长龙通向麻得庸府宅,笑笑,喝完杯子里茶就走出包厢,正巧撞见赵重锦从楼下上来。
赵重锦扶着个满头银丝、面貌和蔼老婆婆小心翼翼地踩着楼梯来到二楼,后头跟着两三个丫鬟家丁,朝让路赵白鱼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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