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狡辩!税务司被你放在哪?赵白鱼赴任两江之前就是漕运税务使,他但凡有心会摸不清你东南六路漕运纲次?”昌平公主动些肝火,缓缓闭眼,按住太阳穴:“个麻得庸骄横自大,个是你自负轻敌……你们这些人当真是土皇帝当惯,没有半点危机意识。”
田英卓赶紧说道:“卑下出漕司后立刻反省自身,脑子也清醒冷静下来,意识到问题所在,已经分两拨人。拨拦截赵白鱼派去京都送奏折人,拨前去潮州、福州等地各司更改审计账簿,区区三十条船,很容易空出来!”
昌平眸光冷漠:“你捅出来篓子自己收拾好。”
田英卓:“卑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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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公主府前厅外庭院,跪着宛如丧家之犬田英卓,身上湿漉漉,在寒冬腊月里冻得瑟瑟发抖,而在他面前则是个砸烂茶杯。
庭院之上,廊道之处,站着神色冰冷昌平公主。
“蠢货!”
潮州港离泉州港不过百里,自然环境发生巨大变化,不像前朝多瘴气和毒虫,也是时候发展。
“如果是闽北,则承诺开发漕运,减免商税。”
魏伯:“如果都是群贪,,g污吏,怕他们不为所动。”
“告诉他们,听话人有钱有政绩能官途亨通,不听话就等着人头落地!”
最后句,赵白鱼语气里潜藏丝从未有过狠戾,仿佛艰难局面两江激发他骨子里血性。
魏伯快马奔驰于漆黑官道上,忽然根麻绳平地而起,骏马应声倒地,而他就地滚,扫见数道刀光朝他面门袭来,立即拔刀与数十名黑衣刺客搏斗。
片刻后落于下风,当即投降
田英卓噤若寒蝉。
“孤此前还觉得你比水宏朗有心计有头脑,沉得住气,怎没发现原来你徒有其表?你脑子里在想什?居然亲自把漕船走私证据送给赵白鱼?”
田英卓咬牙:“本来没有问题,漕运各司其职,按理来说,除非三司使或判官,及东南六路发运使,少有人知道东南发运司每年漕运纲次……”
“少有人知?你当两府宰相都是吃干饭吗?”
“可赵白鱼不是宰相大臣,理应接触不到这些才对——”
简单明地写完这趟发往广东和福建漕船,连账本、船引块装在布袋里,赵白鱼将布袋交给其中个暗卫。
“估计两江在朝廷里也有人,所以把这些东西交到康王手里,千万别经两府。”
暗卫接过东西:“是。”而后连夜离开。
赵白鱼接着准备第二份奏折藏进布袋里,交给魏伯,又令名暗卫去协助魏伯,二人皆领命,星夜里踏着微弱月色上路。
人走,身边陡然便空荡下来,赵白鱼摸着佛珠若有所思地看向微露天光东方,天快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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