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但凡你们有意,滚不到张床上也能说出花来,赵伯雍眼下恨毒,从前以为四郎是他们赵家小郎便千方百计针对赵白鱼,如今得知真相,该如何针对四郎?他此番算计布阵,便是准备污蔑通敌叛国,再揭发换子之事,报复四郎,顺带揭发你和四郎私情,参奏你德不配位,要夺你储君之位,好为霍惊堂让位!你当见过被圈禁起来老三,你也想落到生不如死地步吗?”
“不……不,孤不想!”
“那便……”昌平突然握住太子手,包裹起来,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自己当皇帝。”
“——”
太子瞳孔紧缩,心防瞬间崩塌。
通哪几条密道——”
“你们想谋反?”
“错!只是拿回本该属于们东西,怎能说是谋反?”昌平看向太子,温和劝说:“殿下今年二十六,就算没有霍惊堂,也得等个十几二十年,到时候你三四十,斗倒个老三,又来个小六,以后还会有小七小九、小十七……当二三十年太子,斗输被废,你当如何?”
“殿下啊殿下,您回去问问您门客、您谋士是否早已按捺不住建功立业心?谋定胜天,将功成,万世伟业,包括您心里想爱不能爱人,都是您。”
太子神色恍惚,听到‘想爱不能爱’立即警惕:“你到底知道多少?”转念想,“难道你威胁四郎帮你劝服接受你手里三百死士?”
***
离开那间普通民宅后,太子心神恍惚,穿过茶肆看见读书人手舞足蹈,情绪激昂地讨论西北军大败大夏国,临安郡王骁勇善战,堪为定国神针,走过酒楼便又听到说书人重重拍下醒木,激动地重复遍又遍赵白鱼为民申冤,赢得满堂喝
“怎会威胁四郎?他是从肚子里爬出来,唯血脉,疼他还来不及。”面对太子仿佛看疯子惊惧目光,昌平笑容越扩越大:“赵白鱼和四郎前后出生不超过个时辰,谢氏和赵郎还未看过眼,便叫令李得寿调换。”
她步步紧逼:“你知道为何大夏和谈如此顺利吗?因为赵白鱼和霍惊堂勾结大夏来使高遗山,许以财权重利,要他污蔑通敌叛国。再告诉你件事,赵伯雍知道换子真相,所以郡王府被圈禁当日,他进郡王府坐半个时辰,之后又去趟陈师道府上,没过多久,陈师道便常去都亭西驿……你说他去做什?”
太子喃喃说道:“勾结高遗山,污蔑你,救赵白鱼?”
昌平:“如此来,赵白鱼威望更会高到难以企及地步,霍惊堂身世随时能公之于众,更重要是赵伯雍掌握你和四郎私情——”
“和四郎发乎情止乎礼,并无见不得人私情。”太子条件反射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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