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鼓起勇气偷偷溜进屋里,瞧见还在肚子里便有小鳞奴这小名婴儿,小小个,
赵伯雍敲击桌面两下,便有暗卫出现。
“带下去,关进柴房,日夜看守,确保他能活着就行。”
暗卫听令,拖下挣扎个不停赵钰铮,捂住他怒骂嘴,将他关进柴房,从衣食住行四个最基础也最不可或缺方面开始点点剥夺。
赵钰铮被带下去,偌大前厅下子安静得可怕。
赵伯雍撑着桌面艰难地起身,从来挺直如青松背此时佝偻着,显露出衰老之态,想开口叮嘱赵长风和赵三郎几句,但是发现无话可说,便言不发地离开。
你们给毁!你们,是你们亲手逼你们最疼爱、最亏欠小儿郎!嫁人为妻!!去给个当时声名,bao虐男人当妻子!!!”
“噗!”赵伯雍悲怒交加,硬生生呕出大口血来。
赵长风和赵三郎连忙上前喊声“爹”,被赵伯雍抬手挥退。
“你没说错。是造孽,都是造孽。”赵伯雍每说句便肯定地点头,哆嗦着手擦掉唇边血。“是肝胆欲裂还是碎心万段,会承担,活该受着,但是该报仇,会追究到底。赵钰铮,你欠赵家小儿郎多少,你就给百倍千倍还回来。”
他用最轻声音说出最残忍话。
***
赵三郎盯着手掌,回想起五郎出生那晚。
那个时候爹还在外面办差,二哥带人守住院门,防止公主那边作乱,大哥则行着夜路跑去找爹,只留他个人在产房外面。
他蹲在长廊下面捂住耳朵、闭上眼睛,想隔绝仿佛是要撕裂天地电闪雷鸣,挡住房里凄厉惨叫,怕得瑟瑟发抖,直到声婴儿啼哭划破夜空,震耳欲聋雷电戛然而止,而大雨滂沱,没可怕惨叫,也很快便没啼哭声。
赵三郎到现在都想不通明明婴儿啼哭声那微弱,为何偏能从雷鸣声中辨别出来?
“你怕你拥有切都被抢走,你怕五郎这二十年来苛待落到你头上,可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属于你。亏欠五郎,要还,你亏欠五郎,也要还!”
发泄过爽快过赵钰铮终于后怕,瞪着赵伯雍问:“你想对做什?”
“你会眼睁睁地看着属于你、不属于你东西,你珍惜,或者不珍惜东西,都将件件被拿走。”赵伯雍像是看死物样目光看赵钰铮,字句说道:“先从父母兄长偏爱开始,到你拥有特权,你住所,你华服玉冠,你奴婢……最后是你身份、名字,你出人头地机会,包括你做人尊严,你存在,包括你求生或求死权利——”
赵钰铮全身颤抖,不寒而栗。
“届时你就会明白,生不如死,却求死不能,是什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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