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最后
画面，便是林子濯歉疚注视。
“是
对你不起。”他再开口时，声音像是从天外飘来。
酒里有药！
方临渊撑着桌子就要站起来，可药劲已经发作，他重重地摔
回去。
“可先为臣子，才是你好友。临渊，你只管怨恨，但记住跟你说话，陛下明白你想法，会留下你性命……”
微微
愣之后，方临渊轻轻笑，无奈地摇摇头。
“说来不怕你笑话。”他说。“眼下要说抱负，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许是才与夫人分别吧，现下只想快些平定突厥，好平安回京，回去见他。”
再看向林子濯时，他神色有点不好意思，自嘲道。
“真有点胸无大志，是吧？”
却见林子濯看着他，片刻，摇摇头。
看向他，目光复杂，却仍未言语。
也不必多言，反正酒都拿来。
方临渊伸手便又执起酒壶来：“这杯酒，便是敬你，林大人。他日再会之际，祝你能登云端，得偿所愿。”
可他酒倒半，却被林子濯按住手腕。
“临渊。”他道。
……陛下！
方临渊眼睫沉沉垂下，陷入片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说：
流火：你跟贴贴那刻，脑袋里在想谁QWQ
“这话，你该早些说与陛下听。”他说。“眼下也并不晚，他想必，是情愿听见你这样答案。”
方临渊微微愣。
“什
……？”
下刻，晕眩感铺天盖地地袭来。
他诧异地看向林子濯。
“嗯？”方临渊不解地看向他。
“你可有什抱负吗？”只听林子濯问道。
若是年之前，方临渊定能眉飞色舞，口若悬河地讲出好多来。
可是现在，听见林子濯问话，他眼前第个浮现，竟是赵璴模样。
他当真是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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