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种都不是人君所该为。
又过很会儿,乐意听到六殿下有些高亢叫声,果然紧接着就听见皇帝传水唤人。乐意领人上前去拨开帘幔,贪欢气味弥漫出来,被殿中燃着龙涎香熏淡,李澜还脸餍足地趴在床上,李言垂着眼接过手巾,眼角湿润而红,气息微蹙,竟是十足好风情。
乐意垂下眼不敢再看,后头捧着银盆侍女更是红脸。
早朝后丞相谢别留对,将这两年均税法在京畿推行得失仔细地同皇帝汇报番,孟惟已经提中书舍人,也算是有资格立身于平章殿中,安安静静地站在他师相身后,时不时应声报出几串冗长数字来,很有些样子。
谢别说会儿,眼见公事说差不多,摸摸手上玉戒指,十分自然地随口差遣孟惟去户部,小孟舍人便应声退下。
乐意看眼时辰,看向乐然,乐然看着远处帘幔低垂龙床,只向他摊摊手。
李言十分为难地哄着儿子:"澜儿听话,父皇该上朝。"
李澜带着喘息撒娇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可是父皇……呜……澜儿难受……"
"不是教过你怎自己做?"李言被掌心热度烫得脸红,但还是慢慢地握住李澜,温柔地帮他纾解。
李澜满足地呻吟声,凑过去轻啄他父皇嘴唇:"可是澜儿自己做……没有父皇弄得舒服……"
谢别酝酿下,抬头看见皇帝站起身来,他挑挑眉,正待开口,就见皇帝揉着掌心对他说:"朕知道你要说什,这里是商量军国重事地方,
李言别开眼,竭力地试图维系仅剩些许为人君父尊严来:"澜儿现在越来越不听话,说早上不能……"
"澜儿也不想!可刚才澜儿亲父皇时候,父皇脸红,好可爱……澜儿就这样……"李澜边委屈巴巴地推诿着,边却挺着腰,卖力地把自己往他父皇手里送。滚烫硬物磨着皇帝软嫩手心,磨得他掌心酸胀灼痛,几乎疑心自己稍后理政时会不会握不住笔。
自从当年念沦落,李言便不再那抗拒同李澜亲昵。虽然始终还是没法放下芥蒂同李澜做到最后——即使李澜无所知,可他是清醒,他深知这是何等孽障,骨子里没法不唾弃沉湎于这样孽障之中不得解脱自己——但李澜有时候早起时有反应缠着他要他帮,他亦很少推拒。
只是随着李澜年纪渐长,那处也越发雄壮起来,李言本就没什伺候人经历,更没有这好哄他出来,时常被纠缠着,有几次甚至险些要误早朝。
也因为这份悖德情孽缘故,李言越发不喜欢宫人们近身服侍,只爱同李澜独处,有时候觉得懒怠,便会躺在李澜腿上,让爱子给他念奏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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