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完,又副恍然大悟样子明白过来:“噢,传音……”
乌行雪见他自己就弄明白,正要随他去,就感觉自己手臂被人戳下,宁怀衫可怜巴巴声音传过来:“城主,你别只跟天宿传,你这样慌。”
乌行雪:“?”
“你慌什?”
其实即便封徽铭不说,他们现在也能猜个大概——
封徽铭在封家如此地位,能在他身上动这种手脚,整个封家放眼望去,恐怕也只有那位家主。
而且,既然禁术,总得借助些不那光明手段,或是阴魂、或是邪物。
如此来,散修这座高塔为何会在封家,似乎也有眉目。
乌行雪又借传音问:“你能探到他命换给谁?”
乌行雪借着心口缠气劲传音道:“萧复暄,他为何快死?看他身上这死气来得奇奇怪怪,不像是身体有问题。”
萧复暄扫量着封徽铭,又伸手探下对方灵,传音答道:“像是某种换命禁术。”
乌行雪:“换命?”
萧复暄“嗯”声,又道:“另个人应当已经死。”
乌行雪明白过来。
死死盯着乌行雪,嘴唇因为抿得太紧,泛着片灰白。这让他身上透出股很古怪死气来。
乌行雪皱下眉。
他差点以为那是错觉,又仔细打量封徽铭番,正要伸手探探究竟,就听见萧复暄嗓音瞬间到近处,说句:“你快死,你知道?”
这话过于直白,封徽铭立刻变脸。
就连跟过来宁怀衫都是惊,小声道:“真假?”
萧复暄:“试试。”
乌行雪点下头。
旁宁怀衫眨巴着眼睛,看他们好几下,头顶缓缓生出个问号:“城主,你为何忽然点头?是有谁说什话吗?”
乌行雪:“……”
宁怀衫:“是聋吗?”
有人想要用封徽铭和某个死人换命。
这种术法始终在进行之中,说不定已经完成大半,所以封徽铭身上才会萦绕着这种不知来由死气。
其实想要激出封徽铭实话,当着他面说这几句效果最好,因为没人能接受自己被换命,而且还是被牺牲那个。
那实在有些悲哀……
但乌行雪选择传音,没有去激封徽铭。
萧复暄不答。
封徽铭更是紧抿着唇,眼珠充血,言不发。
那股灰白死气愈发明显起来,挡都挡不住。再加上他反应,就连宁怀衫都“啧”声,说:“看来是真啊!你自己也知道?怎声不吭。”
“能活。”半晌之后,封徽铭哑声道,“找到办法,不会死,封家……封家如今境况缺不,不会死。”
他忽然说着这些话,听得乌行雪眉毛抬,转头同萧复暄对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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