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疏松开
抓着他头发
手，
脚踩在他头上。
将人死死压在地上。
司机目不斜视地过包湿纸巾，喜滋滋想着这回自己工资又得涨。
“别叫。”霍疏接过湿纸巾，仔仔细细把手擦遍。
等着脚下人不再发出声音，这才收回脚。
大冬天水管子里流出来水都带着细碎冰渣子，单怀已经冻得神志不清。
看见霍疏走近，下意识朝墙边缩着。
“人你先找地方关着，然后把这附近所有监控录像有他部分全部调出来发给
。”霍疏边说，边慢慢走近单怀。
“你……你想……想……怎
样……”单怀上下牙齿打着磕，整个人已经贴紧墙边。
“蓄意报复，杀人未遂，你猜能判你多少年？”霍疏声音冷静
“等会儿。”霍疏起身。
闵灯蹙眉，慌乱拉住他手。
霍疏拍拍他头，把车门关上。
闵灯连忙从车窗探出头，刚想张嘴说什。
霍疏手撑在车窗上，突然弯腰下来。
等到闵灯僵硬身体软下来，他缓慢从上至下摸着他背，“还害怕他吗？”
闵灯沉默着没说话。
“你不是他，你也不会成为他。你会发现，他对你影响其实没有多大是不是。”霍疏语气缓慢，声音温和。
他点点把闵灯从那个黑暗角落里拉出来。
“他那样人点都不用害怕。”霍疏说。
善意劝解道：“你现在应该想是如何跟你新狱友打完招呼后不被打断另条腿。”
单怀眼里满是绝望，他后悔，他后悔来找闵灯。他以为闵灯还会听
单怀睁着眼睛没动弹，好像真去算自己这回能判多少年。
这幅以为自己还能出来样子把霍疏心里最后那根弦给崩断。
“别猜，不管判你多少年，你不可能再从那里面出来。”霍疏弯下腰，死死抓住他头发，咬牙切齿，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挤出来，“又不是送你进监狱，送你进坟而已。”
单怀怔住，他熬这多年，他不想再进去，也不想死在里面。
这个认知让他冻僵脑袋终于转起来，他开始挣扎着绑在自己身上绳子，喉咙里不停嘶哑叫喊着。
呼吸靠近。
闵灯额头上得到个吻。
“马上回来。”霍疏轻笑着说。
闵灯也冲着他轻轻笑笑，看着他转身，放在身下手却捏紧拳头，压着胃。
“老板。”司机看着霍疏过来，伸手把还在管子下面淋着人提出来。
“……知道。”闵灯终于开口。
他在霍疏第二个问题时候就明白霍疏为什这做。
他知道。
“脖子要断。”霍疏笑着开口。
闵灯迟疑着松开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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