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遇又说:“提月风天,不是因为没有出戏,是想到这件事,所以跟你说下。你就好像月风天样,教很多事情。”
“嗯,教什?”顾如琢顺着他话问,顺手点开外卖列表。
程不遇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就……喝醉之后,也不是弄不起来,反而会比平常时间更久。”
顾如琢怀疑道:“月风天也没教罗绮垂这个吧?”
程不遇无辜地说:“可他
“那就是只对黏人,程不遇,你已经爱上。”顾如琢分冷静,他低头看手机,指尖噼里啪啦地点着邮件,嘴里说着臭屁话,脸上却没什表情波动,“吃什,嗯?想好没,点火锅外送过来?”
程不遇却没有接话,他认真地抬起眸:“那只对你黏人,你能开心点吗?”
顾如琢愣下:“嗯?”
“你昨晚不开心,在提月风天之后。”程不遇说,他双眸子乌黑而沉静,“以前不懂,但是现在能感觉到。”
顾如琢张张嘴,有些惊讶,所以没说话。
只困顿幼兽,下意识地寻求黑暗中温暖。
顾如琢怔下,这刹那,他忽然清醒,随后放松下来,伸手摸摸他头:“好,别怕。师哥在这里。”
他低头,将下巴轻轻贴在他头顶,黑暗中什都看不清,他只感受到程不遇呼吸轻轻扫过他胸口,眼睫毛轻轻撞在他肌肤上,温驯可爱,真真切切就在他怀中。
他轻轻叹口气:“……拿你没办法。”
第二天,程不遇早醒来,发觉已经快中午,顾如琢仍然在侧身抱着他,只是空出只手在手机上发邮件。
程不遇又认真补充细节:“你以前跟睡觉,都是抱着睡。昨晚你就没这做,所以应该是生气。师哥,说得对吗?”
顾如琢低头笑笑:“哪有人这直接问人生没生气……”
“没生气,你放心。”顾如琢轻轻地说。
程不遇很认真地盯着他:“真吗?”
“嗯,真。”顾如琢伸手摸摸他头,“你别给自己什压力,说,你不用管怎样。你现在恢复成这样,很开心。”
他嘀咕说:“几点,师哥,好饿。”
“点外卖还是们自己做着吃?起次,拿饼干牛奶放床头,就知道你醒会饿,先吃点垫肚子吧。”
顾如琢说。
程不遇从他怀里起身,果然找到小饼干和玻璃瓶装热牛奶。他于是爬起来,就靠在床边吃着,顾如琢也跟着爬起来,靠在床边,笑:“今天本来说上午给合作商传策划,早上起来,动你就哼唧,怕你醒,电脑都不敢拿,拿个充电器就回床上。你小时候也这黏人?”
程不遇想想,郑重否决:“很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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