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脑子里天马行空地乱想番,又收收心神道:“以前其实不在哈德蒙俱乐部,在德卡马那边家叫香槟俱乐部当教练。你可能不知道,它在外面名气不大,走精品路线,圈内还挺有名,当年曼森先生还是香槟vip。”
燕绥之点点头,“恰好知道。”
“你居然知道?”
“以前有张vip卡,不过后来不常玩。”
周嘉灵脸遗憾,“完全没想到,你居然还玩潜水啊?那在香槟时候你肯定已经不玩。后来香槟出点变故,差点儿要关门,岌岌可危
“那位警察先生用词让有点担心——”燕绥之说着突然顿,像是突然忘后半句要说什。
“担心什?”周嘉灵问道。
“应该不会,算没什。”燕绥之笑笑,“换个话题吧,不如说说俱乐部事?”
虽然说半留半人很容易被打死,但是脸长得好看总有点特权。
周嘉灵配合地没有追问,“俱乐部其实也没什特别,资料网上都有,不过也有网上没有只存在于传言。”
“就说嘛!”
她指指燕绥之智能机,道:“你看起来就算没有女朋友,也起码有个准女朋友。”
燕绥之:“……???”
“智能机直没有震动,你目光总会这瞥下,再收回,瞥下,再收回。”周嘉灵边说,边还转动眼珠学着那动作。
但是显然,这位活泼姑娘跟那位年轻警察有同个毛病——喜欢夸张。
“比如?”
“比如那几个常来玩富家子弟其实是们俱乐部隐形大老板。”周嘉灵道,“不过觉得不是,不然这次大老板出事,吓都要吓死。而且真要有那些人在背后撑着,管理不会像现在这混乱。”
“怎说?”燕绥之不紧不慢地吃着东西,连煎鳕鱼都分切成很小块,每口都不多,慢条斯理。每回开口定是把所有食物咽下去,喝小口温水才开口。
周嘉灵总觉得他举手投足都特别讲究,像个从小养尊处优没受过点儿苦人,不像他自己说是个忐忐忑忑来打案子实习生。
鬼都看不出忐忑。
反正燕绥之看智能机动作肯定没她学这明显,甚至周嘉灵不提,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居然看智能机好几回。
“总之,看就是在等什人回消息。”周嘉灵斩钉截铁地下结论。
燕绥之哭笑不得。
不过有点被这姑娘说中,他还真是在等消息。他能使用智能机第时间,就给顾晏发条消息,大致解释下那位警察用词如何夸张,所谓割手只是破点皮。为证实自己话,还破天荒地拍张自己手发过去。
但是顾同学不知道在忙些什东西,点儿回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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