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灵对陈章同情心很强,说着说着便耷拉下眉眼,抱着高脚杯道,“他整天也不休息,所以整个人看起来灰扑扑,不是不干净,就是很……疲惫灰暗。话不多,们很多人刚开始都以为他脾气不好,有点凶。后来才发现他是个好人。”
“有什忙请他帮,他都会帮。真不像是会犯事。”周嘉灵说。
警方和曼森家都把消息捂得很严,但是这种跟陈章直接相关俱乐部,他们是没法完全保密,调查取证就很容易在内部传出风声。
不过他们对具体事情知道得不多,都以为还是潜水出事,责任在陈章。
所以周嘉灵想想又替陈章说句,“他有时候休息不好会显得心神不宁,这年他经常那样,前阵子走路还撞过两回灯柱呢。会不会……会不会潜水时候,他也只是太疲惫?应该不会是故意什吧?”
时候被哈德蒙俱乐部收,然后改头换面成它在德卡马那片海岸分店。”
“总之哈德蒙有今天规模就是这家家收过来,所以其实俱乐部里面人有点杂,教练什背景都有。”
燕绥之:“陈章背景复杂吗?”
“哦对,陈章以前也在香槟呆过。”周嘉灵回忆下,“不过他平时不提,有回喝多跟扯两句,说他以前在香槟当过不挂名私教,后来因为次错不在他事故,被劝离开。”
“什事故?”燕绥之目光动,似乎想起什事。
燕绥之点点头,没有做过多评价。
周嘉灵有丝丝失望。但是她又自安抚道,实习生嘛,毕竟只是刚毕业学生,不可能拍着胸脯保证什。而且……他们也确实只看到陈章好面,也许背后真还有另面呢?
这顿晚餐并没有持续太久。
尽管周
“他没说,也没多问。”周嘉灵道,“那之后他有好几年都出于没工作也没私活状态。他家条件其实很差,好几个药罐子,所以那几年特别难熬。他在香槟时候跟是错开,去他已经不在。认识他是在哈德蒙,据说是有贵人帮忙牵线搭桥,让他在这里安顿下来。刚认识时候觉得他这人特别拼,什私活都接,有时候都怀疑他究竟睡不睡觉。”
“恕冒昧。”燕绥之想想问道,“这几年接私活能拿多少酬劳?不用说准数,有个大致范围就行。”
周嘉灵用手指比个数,“看水平看年限,这个比例上下浮动。”
“很高。”燕绥之道。
“是,就解到,正常强度私活就足以覆盖他家那些人医药费。”周嘉灵道,“他工作起来真很恐怖,是那种透支型,活像有今天没明天。不知道是当初被迫丢工作阴影,还是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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