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2号这天很快就到,校庆时间安排是在上午,上午被校庆占用课则依次串到下午和晚自习。早晨八点,全校师生在上次举办艺术节大礼堂中集合,礼堂已经经过简单布置,台上摆着长条桌,桌面上是溜姓名牌,除学校领导外,还有五个对于其他学生来说颇为陌
“那来吧宝贝儿,你说,想干什就干什。”顾凯风夸张地大幅度搓着手,露出个标准*魔式笑容,饿虎扑食样把林飞然推倒在床。
林飞然眼帘羞怯地低垂着,却没挣,只是老老实实地躺在顾凯风身下。
然而顾凯风只是蜻蜓点水般亲下他面颊便放手。
林飞然摸摸自己脸,神色茫然:“就这样啊?”
顾凯风被这无形撩拨弄得发疯,咬牙问:“艹,你现在怎变这乖?”
飞然竟是无言以对。
顾凯风忧心忡忡地展望未来:“等以后上大学,你是不是还得让背党章?背遍可以那个次,背不下来就不让那个?”
林飞然脸红,气鼓鼓地戳下顾凯风肋骨:“瞎说什!”
“逗你玩儿呢。”顾凯风亲下林飞然沾着冰激凌、甜甜唇角,拍着胸口保证道,“这点小事儿还算是个事吗,马上和爸说去,九十五周年校庆本来也得请老校友来讲话吧?请谁不是请啊,就请这几位,多有教育意义啊。”
没想到事情居然这轻松就解决,林飞然舒口气,道:“谢谢。”
林飞然睁大眼睛:“……有吗?”
顾凯风:“还撩!”
于是林飞然就如愿以偿地获得连亲带啃摸来摸去套餐X1。
平静而幸福日子就这样天天过去,据顾凯风可靠小道消息,林飞然得知学校那边已经同意请那几位老校友来参加九十五周年校庆,虽然那些老校友能不能来是个问题,但至少有希望。
这些天林飞然试过在下午最后节课下课后去学校门口,果不其然又看到好几次老校长牺牲场景,和林飞然猜测样,每天同个时间老校长都会再死次。林飞然又试着和老校长沟通过几次,但每次无论林飞然怎开头,都总是以被老校长训话作为结尾,林飞然没办法,只好专心等待校庆。
他道谢倒不是因为和顾凯风生分,只是习惯使然。
“还‘谢谢’?”顾凯风玩笑道,“那可得想想怎让你感谢,干点儿什好呢?”
林飞然眼底被阳光晃得清亮片,他略带困惑地开口道:“就算没这事,你不是也想干什就干什吗……”
不然男朋友和不是男朋友区别在哪里!?
不过林飞然这句话在顾凯风肉眼可见狼变过程中声音变得越来越小,最后那个“吗”字基本只剩个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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