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校长好像是知道
……
这件事完全无法用常理解释，老校长明明神志不清得连话都听不明白，连汽车喇叭声和防空警报声都会搞混，按理说辨认五个模样已经完全
几分钟过去
，林飞然阴阳眼开启，他忍着害怕在人鬼掺半观众席中东张西望起来……
拖着长舌头学霸鬼骑在张煦脖子上抱着怀正襟危坐，可能是今天心情好，胸前长舌头仿佛格外鲜艳……
小女鬼坐在郑老师腿上安静地玩着她洋娃娃，只是她身影已经淡得几近于无，如果不是林飞然事先知道她肯定在郑老师身边，那可能这
眼看过去都留意不到……
还有那个曾经在礼堂后台镜子里吓唬过林飞然漂亮女鬼，她穿着身戏服，夸张地模仿着领导席后校长威严表情……
又过会儿，那个林飞然十分熟悉鬼影出现，半个头老校长穿门而入，走过长长过道，半脸愤怒地看着这些大白天不念书，集体跑出来瞎胡闹学生。
生名字，那是林飞然查到五位老校友。
五个人，他们全都来。
林飞然所在班级学生按照身高站成男生女生两队队列，在他们班所属那块观众席位按照队列顺序依次入座，林飞然在男生队列中排第八，顾凯风则是第，中间隔着六个人。刚坐下还不到十秒钟，顾凯风就溜过来，压低声音对张煦道：“哥们儿，换下。”
张煦起身去坐顾凯风座位，顾凯风仗着礼堂黑伸手捏捏林飞然腰，王卓朝这边吹声口哨，嬉皮笑脸地起哄道：“哎呦，参加个校庆还要坐情侣座啊？真恩爱！”
和王卓坐“情侣座”何昊在王卓胳膊上拧把，警告道：“老郑瞪你呢。”
连老师都不教课！
可以说是非常不像话！
这时，校庆正式开始，五位老校友被学生们搀扶着，从幕后走出来和学校领导们握手并依次在领导席后落座，观众席上响起点儿也不激烈掌声。
学生们都觉得很无聊！包括顾凯风也只是矜持地鼓三下掌而已。
这五位校友中有三位老爷爷，两位老奶奶，林飞然眯着眼睛努力地辨认着，想找出那位老校长当年舍命救下女学生，但X度百科上照片和他们现在模样差距巨大，林飞然也说不准那两位老奶奶中哪位是当年那个女学生。
王卓立刻收起猴子尾巴，秒钟坐得端正无比。
“郑老师在后面看呢，你别总碰
。”林飞然为能开着阴阳眼，谨慎地往远离顾凯风方向串点。
顾凯风闷闷地拉长声音应道：“好——”
林飞然见自家小狼狗尖耳朵耷拉下来，忙凑过去和顾凯风咬耳朵，补充道：“回寝室随便碰。”
于是小狼狗尖耳朵又咻地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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