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略,所以愈打愈随便,没有任何影响;因为记不住同伴名字,所以现在独自战斗,没有任何影响;因为看不出来对手表情代表什意义,所以也不理会对方长相,没有任何影响;因为现在完全分不清哪些人需要重视哪些人不用,所以所有人都变得无关紧要,没有任何影响;现在看不太懂地图,没有任何影响;现在不认得笔画超过七笔汉字,没有任何影响:虽然会算乘法,却忘记怎算除法,没有任何影响;别说想不出来今天日期,就连回想自己生日都要花番工夫,没有任何影响;不知道为什现在走路没办法走直线,没有什影响。连自己是生是死都分不清楚,也完全、点都没有影响。
就在这段毫无任何不便日子当中,良遇见名天才。
在个和过去比起来更是残酷,有如泥淖中泥淖战场上,她邂逅某位战士。
──不,良认为那不算是邂逅,而是她被人家救。当她明知有陷阱,但还是嫌麻烦,和往常样趁著酒兴豁出去股脑冲进战阵时候,那名战士潇洒现身,凭著柄军刀瞬间就把敌军打倒。那人剑技率真无瑕,完全就像良过去认为最正当也最渴望成就境界。那种剑法已达到理想境界,已经完全超越理论,甚至就连美丽这种形容词都不足以形容。那名战士剑法没有点迷惘,彷佛完全相信自己正在用正确手段做正确事情──那人依照正确顺序,用最适当、最短途径,用最有效率、最有效能方式进行战斗行为,消灭原本数都数不清敌人。看到那名战士战斗,良觉得好像被浇桶冷水,原本应该醉到神智不清脑袋顿时清醒过来。不晓得她已经几年没有回神、没有恢复清醒。那时良就好像被那名战士超绝出凡剑法刺进心坎里般,浑身动弹不得。「你受伤吗,小妹妹?是不是被人强灌酒?那群人真是狠毒,根本没资格当战士。你放心吧,不用再担心。已经没有人会欺负你,送你到安全地方去吧。」
良在心里呼噜声。小妹妹。不,那时候良外表看起来确实幼稚,难怪人家会把她当成小妹妹──精神年龄降低……不,应该说是劣化,已经连带影响她言行举止。可是撇开这点不谈,对方也只以为自己「救个平民百姓」──他这样想或许也不算搞错。良那时早已丧失身为战士自觉──到头来,当时良彷佛随时随地都在哭嚎、向人求助般。「请问──」良语气生硬地说道。她没有大肆声称自己也是战士,而是怯生生地开口询问。为什你能行得那正?要怎样才能行得正?怎样才能行得正,而且不会感觉迷惘与不安,也不会走入歧途──良战战兢兢、结结巴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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